只觉莫名其妙，女无才便是德，大广众之与男对言，成何统。议亲之事前期并不知，再者亲事要听父母之命，他并未多关注。病时杨氏突然上门，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他才知原来两家在议亲，可不结果如何，也是辈们的事，她一个闺阁女，私会外男，实在礼数不周。而他病重之时，氏对他多有照顾……氏自矜份，常命来前来，便是来看望，周围也都留人，言行率真利，自然大方，他渐渐就对氏存了心思……”

    “听到这番话，知杨自正对杨氏没旁的心思，氏才放心嫁与杨自正，可心对杨氏的厌恶一丝未减，甚至命属送人去杨家，看看杨氏过的怎么样……”

    “正因为此，属对纪家之事很是熟悉，”说到这里，柳无心面带遗憾，“可属并未亲至纪家，更不曾想到原来主竟是纪家人，明明这么接近，却因属疏忽……”

    纪居昕摆摆手，“世事无常，非你之过，万不可自责。不怎样，我们遇到了，便是上天庇佑，话本里常有肩错过，对面相逢不相识之事，我们已经幸运很多。”

    柳无心闭了闭眸，面上恢复温笑意，“主说的是。”

    纪居昕揍着茶盅，若有所思。

    没想到杨氏年轻时就那么有心机……利心亮，看到了杨自正潜力立即主动击，发现不利分析前途无亮后又能壮士断腕，立刻找到家，唱念作打样样皆通……可惜这杨自正大约年轻是个书呆，甚不解风。

    这样也好，杨氏这样的人，不上杨自正。

    与属们肯谈一番，纪居昕算是知了青雀所有的事。

    青雀当初五个掌事，大掌事在钟三反叛时死，手力量也归了钟三。郑二一支只负责训练人手和刑堂，人数并不多，虽然侥幸逃了来，力量并不大。柳无心这一支负责外财生意，多的数都不数不清，她给纪居昕，纪居昕没同意，让她接着，他还要再想想怎么办。榴五这一支主要负责消息网络，手茶馆青楼最多。

    综合看来，最有力量的大掌事一支是钟三的，钟三自己手更不用说，纪居昕的青雀，一方训练人，一方挣钱，一方找消息，看着人不少，实则英数量远远不及钟三，而且训练人的那一支，现在还没找到。

    这么一大笔财富，只要被有心人得知，一定会引来麻烦。

    纪居昕觉得他得好好想想后面的事。

    卫砺锋现的时机很微妙。就在纪居昕与属们谈完事，准备说闲事小事，联络联络的时候，他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