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着枕，于路只觉得分外沉，仿佛有千钧重量挂在上，心里却不肯向周公投降，他闭着睛嘴里咕哝：“你在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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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路摇：“那不行，阿冰有时候睡觉不老实，会影响你的。”

继续喝粥，反正现在有人给着吃，也不算太差。

    阿海瞥他一：“能说好听的吗？”

    晚上九半，送走最后一桌客人，饭店就关门打烊了。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雨后的空气净清新，有一淡淡的咸腥味，那是于路习惯了的海洋味，他呼了一清新的空气，虽然上肌似乎还有酸痛，但觉得浑轻松了不少，今天多亏了阿海，要是没有他，店也撑不去，自己也不可能好得那么快。

    于路愣愣的看着阿海：“啊？哦。好吧！”

    阿海看着他：“那他跟我睡一个被窝，你冒，别再着凉了。”

    阿海睡得正香，突然发现一个有些凉意的贴近了自己，

    睡到半夜，于路觉得，便蹬了被，床只有一米五宽，放两床棉被还是有拥挤的，一不小心就把被给蹬床底去了，不一会儿，又觉得冷，便到扯被盖。

    “好。”于路想着自己还在冒，正想将阿冰拜托给阿海照顾，叫他这么说，赶答应了。

    临睡前，于路又吃了一次药，钻被窝里，觉得无比舒适：“阿冰半夜要起来撒的，他自己会醒，你给他开灯就好。”

    阿海说：“酒席的菜单。”

    阿海没说话，将巾被裹在于路和于冰上，发动三车，往家开去。

    “今天多亏了你，阿海，谢谢！”于路由衷地表示谢。

    睡觉的时候，于路抱着他的棉被被胎放到阿海床上：“没有被，就这么盖吧。”

    回到家，于路才想起被单和床垫的事，由于天气问题，被单和床垫全都没：“糟糕，我忘记去买被了。”午病得都稀里糊涂的，哪里还想得起床单的事。

    阿海倚在床拿着笔写什么，抬起来：“我的被够宽，盖一床就够了。”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有人踢馆

    “看样真的要睡沙发了，阿海，你来帮我挪一沙发，我将沙发打平了。”于路对阿海说。

    最后到底还是没帮上忙，他只单和收银的工作，连端菜都没用上他。期间又接了好多电话，都是订餐的，还有约酒席的。

    于路嘿嘿笑：“我说错了，师父永远健康！”

    于路想说什么，无奈意识已经模糊，说不来了。

    阿海将熟睡的于冰抱到外面，自己挨着于路那边躺，听着他略显重的呼，一一落在他的心上，他闭上睛，心里盘算了一，得尽快加快还债的速度才成，不能再让他这么劳累，期这样去，自己也吃不消。

    阿海嗯了一声：“知了。睡吧。”

    阿海写了一会儿，看一已经熟睡的于路，伸手摸向他的额，额温度已经不算了。他的手并不上收回去，以手指轻抚着于路微皱的眉心，总有一天，要将这里所有的痛苦抚平。

    晚饭的时候，于路觉得自己好了，想去厨房帮忙，被阿海赶了去，让他继续休养。于路说：“我还是帮你的忙吧，万一把你也累倒了怎么办？”

    阿海看也不看他：“跟我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