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那姓孙的说了没有，是不是黄建功指使他的？”

    阿海拿着于路给他带来的洗漱用品往厨房走去：“说了，就是他指使的。”

    “警察也知？”于路问。

    “刘警官知。”阿海说。

    于路跟过去：“那黄建功会被抓起来吗？”

    阿海说：“这就不知了，可能会传去问个话。他不会这么轻易认罪的，再者你不是说他家有钱，估计没那么容易被扳倒。”

    “那就这么算了？”于路恨得直咬牙。

    “至少我们能够清静一些时间。”阿海说。

    于路心里不，但也没有办法，他给刘浩洋打了个电话，刘浩洋审完犯人，此刻正在补觉，接到于路的电话，齿不清地说：“我一会儿去你那取。”

    于路听他的倦意，便说：“我晚给你送去吧，你先睡。”

    “也行。”

    于路想着自己好像一直都在麻烦刘浩洋，他都快成自家的私人警察了，怪不好意思的。

    这时店里突然响起了小苹果这首歌，于冰听见这歌，就跟着唱起来：“……小呀小苹果，怎么你都不嫌多……”

    于路盯着放在前台柜上的破三星手机：“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黄老板”，赶跑去问正在刷牙的阿海：“可能是黄建功的，接不接？”

    阿海吐了牙膏沫，淑了一，对于冰说：“嘘，不要说话。”

    于冰乖乖地安静来，阿海拿自己的手机，调到了录音键，开了最大声，放在三星手机旁边，然后接通了这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边开门见山地问：“孙雷，事办妥了没有？”于路一听，就听来是黄建功的声音了，跟阿海了个型“是他”。

    阿海看一于路，用模糊的声音说：“没有。我怕把别人家的房都烧了。”

    那说：“怕个，烧了就烧了，让他赔，赔到他一辈翻不了。”

    阿海看一于路，又说：“那今天的酒席怎么办，还吃不吃？”

    黄建功在那骂了起来：“吃你妈的！饭桶，这小事都办不好。我告诉你，那四万块钱你想办法给我要回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