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可以吧，问问就知了。”

    阿海说：“别慌，不要耽误人家的工作，录完再说。”

    “可以晚吗？”于路对录节目不了解。

    于路接到海轩的电话时，听见他在那哽咽，他知，海轩虽然嘴上说恨他爷爷，但是心里，是非常在乎的。于路轻声安他：“没事的，阿海，爷爷肯定走得很安心。”

    ****

    于路挂完电话，赶安排店里的事，又和节目组联系，让他们尽早过来录制节目。没想到录节目要比想象中麻烦得多，不是仅仅好几个卷就可以差，没有达到拍摄的效果，节目组会要求于路重复，他们反复拍摄。

    海家的老宅是老城区的一所带天井的老宅，上了年纪的房，虽然修葺得比较好，里面也装修得比较现代化，但还是难掩历史的沧桑，今年夏天雨多，屋里有一凉的觉，夏天住着倒是舒适。

    “那好，我叫他们早来录，录完我就过去。”于路说。

    “他不是明天赶回来吗，可以晚录，到时候他就回来了。”钟彦宏主意。

    海轩松开于路，朝钟彦宏微微鞠躬：“谢谢你特地送他过来。”

    老爷走得还不算太遗憾，至少在他人生的最后时间里，他以为已经失去的孙还是回来了，送他走完了最后一程。

    本地人的习俗，白事是伤心事，通常非常低调，不会大肆宣扬，只在家里设个小灵堂，通知最亲近的亲戚朋友前来吊唁，殡前

    “我今天不能回去了。”阿海的声音有些沙哑。

    海轩拉着于路的手：“谢！请。”

    钟彦宏的车开得迅猛又稳妥，赶在最短的时间，将于路一家送到了g市，老爷已经停灵到殡仪馆去了。海家在老宅设了灵堂，供客人前来吊唁，海轩也在那边。于路让于南带着于冰先去酒店休息，自己则去海家找阿海。

    海轩接到于路的电话，早早就在门等着了，他穿着一黑，几乎和夜为了一，门的白灯笼光线惨白，落在他上，平添了一哀戚的味。于路推门车，走到海轩面前，还没说话，就被海轩张开胳膊抱了。

    于路没有说话，抬起手臂抱住了海轩的腰，他能够觉到海轩里散发来的的哀伤。过了大概三分钟，钟彦宏从车上来：“阿海，节哀顺变！”

    钟彦宏摆摆手：“没事，你也是我朋友，来吊唁一应该的，浩洋不时间来，他让我代为转达他的问候：节哀！”

    于路说：“当然不能回来了，我给节目组打个电话，看能不能迟两天再录，我过来陪你。”

    阿海没有拒绝，现在g市最后的牵挂也没有了，他需要于路来陪伴他。

    然而海轩并没能如期赶回来，当天晚上，老爷又了抢救室，这一次，他没能过来，经过一晚的抢救，在清晨的时候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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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录完节目，于路赶收拾东西准备去g市，一直在现场观看节目录制的钟彦宏自告奋勇开车送他去。于路想了想，脆把于南和于冰也带上了，他们去了，也许可以转移一海轩的注意力，缓解一他的哀伤。

    从早上九忙到午五，于路前后了六遍卷，才完成节目录制，这辈都不想再卷了，加上天晚上一直在陪海轩等消息，于路觉自己都快要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