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路想了一：“我们店上座率在150%以上。”

    金南山摆手：“这你的店，不是我原来的店，我们的经营理念都不一样，我卖菜，你卖服务。成天整那些虚的东西，你再这么去，关门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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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南山鄙夷地看着秦卫斌：“你店里的上座率呢，有两成吗？”

    金南山听见海轩这么说，笑得非常开心：“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是很好的。可惜啊，我那个店后来没人接手，关门了。”这大约是一个迟暮英雄最遗憾的事，当年自己最引以为豪的伟业最后因为后继无人而黯然谢幕，为世人逐渐遗忘。

    “拉布拉多是很聪明的狗，你对它好，它就能受得到。”海轩倒是很了解狗，他看来招财是条很温顺聪明

    张易伟“噗”一声笑来，这么威武的拉布拉多居然有一个这么土的名字。

    金南山说：“对，以后每天要帮我遛狗，它一天至少要去跑一个小时。”

    金南山也觉得自己问得太直接了，便说：“那就说说你们店里的经营状况吧。”

    于路看着那只大耳朵黑狗：“师父，这就是招财？”

    金南山说：“你不跟他们打招呼，临时过去，检查他们的饭菜，你就知你这会馆的真实平了，看我有没有故意贬低他们的能力和平。”

    于路和海轩都没想到金南山会问这个问题，要跟他们亮老底吗？他俩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答，然后嘿嘿尴尬笑了起来。

    金南山又说：“你不要把会馆生意不好归结于经济不景气，现在赚钱的饭店到都有。于小，海小，你们说说你店里一个月赚多少钱？”

    秦卫斌不说话了。

餐馆一样，叫人一提起来就念念不忘。”

    秦卫斌说：“我当然吃了，他们的平绝对在中上档次了。”

    “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再这么去，你这两成的顾客都要没了。不要整那些虚的，还是老实地把饭菜好，这样才能维持去。我吃好了，于小和海小陪我散步去，帮我把招财牵上。”金南山说着放碗筷，慢慢站了起来，于路赶伸手过去扶着。

    “享受个，来饭店就是吃饭的，都没满足到，谈什么享受？”金南山毫不客气地批评。

    他还在想招财是谁，金南山声叫了一声：“招财。”外面传来了狗叫声，于路明白过来，原来是外面拴着的那只黑大狗。

    秦卫斌又被师父当着新收的小师弟训了，心里有些不兴：“我的经营理念并没有不对，现在什么年代了，人不光是填饱肚，更注重神上的享受。”

    于路看看招财，又扭看着海轩，呲牙小声地问：“它不凶吧？”招财是条纯黑的拉布拉多，除了两只棕的睛略显差异，本都看不清它的表，让人捉摸不定。

    秦卫斌说：“师父，你的店不是我帮你继续开起来了嘛，现在这南山会馆，也是你的啊，怎么能算关门呢。”

    “技师又不能吃，你到底有没有去吃过他们的饭菜？”金南山说。

    秦卫斌说：“每个店的利率不一样，我这里是档次消费。”

    秦卫斌说：“我们会馆的菜又不难吃，虽然没有达到师父你神化的平，但是不会比其他酒楼的平差吧，阿华和阿富都是技师，还有一大批级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