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然知季家不是放纵季斯，而是之前大家都习惯这样了。

    不然，在殿试的时候，也不会大家众一词，要推举季斯当探。只是皇帝陛（和司俊）脑回路不一样，觉得季斯当不了探而已。

    不过他们已经不想再和皇帝陛讨论去了。事都已经这么定了，天人无论之前如何，要参加这科举，就得习惯这件事，有什么可争执的？

    如果季斯除了文才之外，也有政治才华，仕之后总会有机会。毕竟他的文采已经在大臣和皇帝陛面前挂了号，许多人都惋惜他的才华。如果他真有什么作为，肯定比普通官吏晋升更快。若他真的只会写些漂亮文章，那就没办法了。

    刘荨见季恒已经没那么难过了（实际上是被刘荨吓懵了），开始笑嘻嘻的转移话题，问起季恒所的文章诗歌。

    都是一家，季恒被季斯比到了泥底，真有那么差？

    文章什么的，季恒不一定全记得住。不过自己所诗歌，他还是记得的。

    季恒已经知刘荨地位十分，所以也拿了自荐的态度，将其他杂思暂且放到后。

    刘荨听后，惊讶：“写的不错啊，哪里差了？”

    季恒不好自己回答，许和代答：“季斯辞藻更为华丽。”

    刘荨瞬间了然：“哦，对哦，现在的文风是越华丽越好，你的诗歌太直白敛了，又喜写普通人，不受当世人迎是理所当然。别气，这世间喜的文风都是时时刻刻在变，在后世有一名为白居易的诗人，就推崇诗歌要直白易懂。他经常写了诗之后，念给街不识字的老妪听，若老妪听不懂，他就会继续修改。他反对离开容单纯地追求‘律’、‘文字奇’，更反对‘嘲风月、草’的艳丽诗风。这人在历史中的文学成就十分，人称‘诗王’。”

    司俊咳。

    刘荨很没诚意：“哦，不小心说漏嘴了。”

    许和连忙看门外，好吧，雨得更大了。

    陛你能不能别这么嘴上不把门？

    季恒脑袋懵……好吧，他今天脑袋一直在懵来懵去。刚清醒过来，立刻又被打懵了。

    这公，到底是什么来路？难是陛所收的那两个有奇异手段的方士？

    不过，被人肯定的觉很不错，季恒将疑问暂时压在心中，继续和刘荨聊天。

    刘荨似乎学乖了，不再说什么后世后世，不过倒是就文学理论和季恒行了探讨。

    季恒不是写不辞藻华丽的诗歌文章，只是他更喜现在的风格而已。所以季恒心里也是骄傲的，他只是一直找不到认可他的人才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