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目光让他心里有些发慌。

    “巫赫，你不要想，”裴楚又说了一遍，“你绝对没有到那个地步，你恢复得很快。”

    巫赫又用那认真又发沉的目光时间地看着裴楚，慢慢冲他了一个微笑：“好，我都听老师的。”

    这个笑容让裴楚稍微镇静了一。

    “你的家族里有过这样的病例吗？”

    “没有。”巫赫说，“我们家基本都是先天异能，没有过这样的病例。”

    “你变成这样之前，有过什么转机的事件吗？比如，你哥哥的过世对你造成了比较大的刺激……”

    “我想是没有的。”巫赫说。

    对话陷了僵局。

    因为今天巫赫状态良好，房间里面厚重的窗帘难得地被拉开了一半，过雨后明媚净的光照来，洒在裴楚有些发的脸颊上。巫赫伸手，冰凉的手心贴在了裴楚的额上。

    “老师，你在发烧。”他又说。

    手心冰凉又柔的让裴楚舒服得一个哆嗦，忍不住满足地眯了一睛，轻轻地那个手心里蹭了一。巫赫也不眨地看着他，像是画家在凝视着摆好了姿势的模特。

    “谢谢关心，”裴楚说，“午我会去看医生的，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巫赫的手却不依不饶地贴着他的额，然后很自然的往，轻轻过裴楚的角和泪痣，在脸颊住了短暂的停留，掠过嘴角、颌，轻轻地摸上了脖那依然明显的红痕。

    裴楚被他摸得有些发懵，巫赫的表实在是太认真了，让他一时间拿不准现在的他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只好试探地叫了一句：“巫赫？”

    巫赫专注地睫颤了一，很快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抬对上了裴楚疑惑的睛，轻轻笑了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如果我哪次没有控制好自己，伤到了老师的话，老师不要顾及我，不得已的时候，杀了我也没有关系。”

    裴楚的眉慢慢地皱了起来。

    他没有再说什么，就当没有听到过这句话一样，继续了之前的话题：“你昨天得很好，今天依然有一些关于集中力方面的训练，要求跟昨天是一样的，量力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