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付清打了个电话。

    外面的台风还没走，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迹象。电话那边的付清一就答应了他的邀请，跟他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里碰了。

    付清还是老样，叼着烟，一也不像机关，倒像个小混混，看到裴楚就笑，：“今年的台风季真是不安定啊，这都是第几次了。“

    裴楚“嗯”了一声，了杯咖啡，在付清的对面坐了来。

    付清一只手臂架在椅上，看了他一会，递给他一烟：“你看上去可能需要来一。”

    裴楚接过那烟，借了付清的火。两人一起安静地完了这烟，付清把烟在烟灰缸里，直接问：“打算跟我合作么？”

    “在集会上的时候，付科说愿意给我双倍的权限，只要我愿意加你们科，”裴楚说，“但今天约你来，是想跟你一个私人的易，与巫家无关，也与你的特别行动科无关。”

    “私人的易，”付清面不改地笑着，“裴老师手里有什么样能打动‘我’的筹码？”

    裴楚也灭了烟，正面对上了付清那双锐利的睛。

    “我可以完全治愈你的那位重度超脑症的同事。”

    付清如同面一样懒散的笑容现了短暂的裂痕，他就这么看着裴楚，似乎在掂量着什么，一边重新一烟咬在嘴里，没有火。

    “那，裴老师想从我这里拿到什么？”

    “我想要一个人的资料，你们行动科的资料系统里有的所有关于那个人的资料。”

    付清不动声地问：“能冒味问一那个人的名字么？”

    裴楚顿了顿，让自己尽量自然地吐那三个字：“宋辰逸。”

    付清角的肌非常轻微地动了一，裴楚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表，微微眯起睛。

    “裴老师与这位宋先生有什么利益上的关系么？”

    “抱歉，这个我无法回答，”裴楚，“之前付科那么持地邀请我去你们科，恐怕主要还是考虑到自己边最近的同事吧。在我看来这个易对于付科来说是很划算的，对你不会有任何损失。”

    过了一会，付清还没有决定，裴楚补充：“……当然，除非你们跟宋辰逸这个人也有一利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