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来。”

    裴楚忙摆手：“不劳烦您，我们坐坐就走。这位是……？”

    “是现在照顾我的阿姨，朱嫂, ”林小说着，接过了她的饭盒摆在一边，“朱嫂，你先去忙你的，我跟他们聊一会儿。”

    朱嫂应了，很麻利地又把房间里一些凌的地方收拾了一，走的时候还带上了门。裴楚看了一她的背影，巫赫站起，：“我去烟。”也跟着去了。

    房间里一只剩裴楚和林小两人。林小看上去家教很好，虽然整个人都憔悴得厉害，眉目间还保留了人的气质。裴楚看着她，不知为何一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审讯俞里的时候，他双涣散，有些害怕地发着抖，但提起自己妻的时候，僵的面就会微微柔和来，言语间柔的一面。

    两人短暂地沉默了一会。

    “刘先生，俞里他……”

    “嗯？”

    林小又笑了一，有些拘谨，声音里面还带着病人的虚弱：“我问可能不太合适，他那个项目，什么时候能够完？”

    “……”

    裴楚本来没有必要去回答她的问题，只要给她一个眠，问到自己想问的东西，再什么痕迹都不留的离开。但这个患绝症的女人的目光有些刺痛了他，让他犹豫了一。

    “就快结束了。”裴楚说，对上了她的睛。

    林小接收到了裴楚的暗示，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焦距慢慢开始扩散，了失神的表，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就要结束了啊……”

    裴楚安静地等她的眠状态稳定来，开：“林小，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她很放松地靠在病床上，无意识地了：“……好的。”

    “俞里在J大的时候，有什么很亲密的朋友吗？”

    她微微偏过，似乎在回忆，然后小声：“他人缘很好，那时候我跟我一起在文学社，大家都很喜他，所以朋友也很多。”

    “毕业之后现在还在联系的呢？”

    “有两个人，因为研究的领域相同，毕业了也经常联系，偶尔还会一起去玩。”

    裴楚打开了手机：“叫什么名字？”

    “他很少在我跟前提他们，只有我问起来才会跟我说两句，一个姓柯，发音听上去是柯田，还有一个姓凌，名字我不清楚。”

    “你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