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的，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家里已经落了灰，也没有开气，因为楼层的原因比外面还要冷。裴楚踩着拖鞋，正满客厅找遥控板，刚提着箱上来的巫赫从后面搂住了他，有些兴奋地拉扯着，拉得他跟着一起倒了沙发里。

    “总算到家了。”

    “喂……”

    巫赫不讲理地堵住了他的嘴，一边啃一边撩开他的衣，已经颇为可观的位撒似的蹭着他的大。裴楚扯着他的后衣领，像拎一只大猫一样把他拎开，嘴上还亮晶晶的：“得先搞卫生，然后饭……”

    巫赫没说话，直接解开了他的腰带，弯腰来，把他整个了去。裴楚一炸，后面的声音都没有了，开始止不住的息。

    “你……你技术倒是越来越好了。”

    巫赫说不话，睛里带着笑，斜斜地往上看了他一。裴楚半边都是酥的，微微眯起睛，看着巫赫后颈让人心的优雅弧度，手掌温柔地抚上他的后脑勺，被他拉了来，十指相扣，彼此换着手心里的薄汗。

    “今天的晚饭吃蒸鲈鱼吧……”

    巫赫隐约说了一句，裴楚很快就不记得了，一直到外面的天都全黑了，他两也没能找到那个空调遥控，还把整个客厅都得一团糟糕：沙发垫掉在地上，椅倒了，桌布也没了，杯里的洒了一地，袋里的鲈鱼完逃生，很有活力地蹦来蹦去。

    裴楚裹着浴巾，饥辘辘，懒洋洋地靠在厨房的拉门上，看着巫赫以最快的速度收拾着残局，目光地跟随着他每一次弯腰从衣里漏来的肤，没什么诚意地说：“你今天才院呢，别收拾了，叫个阿姨过来。”

    巫赫抓着那条活蹦的鲈鱼，扔厨房里的槽里，半边脸都被它一尾溅了，直接透过裴楚的假关心抓住了里面的本质：“饿了？”

    “我快要饿死了……”裴楚没什么神地走到厨房里，顺手抹掉了巫赫脸上的珠，“看到这鱼都想生吃了。”

    巫赫菜刀，油烟机自动运转，电磁炉开始加，龙老老实实地自己放，那个一直找不到遥控的空调也被启动了，舒适的风。裴楚更饿了，也拿起菜刀，像解剖一样准地杀了鱼，腌了，巫赫便蒸了饭，洗好蔬菜，切了，滋啦啦地锅，几分钟就炒完了两素材，凑到裴楚这边来看那条鱼。

    裴楚戳着鱼：“还没腌味呢，起码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