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旁边的椅，也不那儿本来是坐了人的，将西装脱来，搭在椅背上，只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明明三十岁的年纪，却还有一致命的少年，他一边解袖扣捋袖，一边说：“是吗？你不是研究天理的，这方面国要比国前沿不少吧，怎么回来了？”

    柯延本想提醒他那儿有人，不过看着他捋到手肘位置的袖，就有忘记自己想说的话了，她喜看男生穿衬衫，觉得净、清、帅气，尤其喜袖捋到一半的觉，显得练又率。

    曾效祺扭招呼她：“你坐啊。”

    柯延回过神来，发现原本坐在隔的同学已经自动挪到旁边去了，便坐了回去：“国有个不错的Offer，就回来了。”她本科是学理的，很多人都知，但PHD的研究方向定了天理并没有跟多少人说过，她和曾效祺也没有单独联系，他是如何得知的？应该是钟必凯告诉他的，钟必凯跟她一样在加州留学，他俩关系似乎还不错。

    “这不好的吗？说不定一个诺贝尔理学奖就是柯延同学拿了，咱们中国人脸上多有光，我们也跟着与有荣焉。”发际线偏上的男同学笑着接过话茬，他名字叫王远明。

    柯延摆摆手：“老同学你可别取笑我了。”

    栾萱是这次活动的发起人之一，她拿主人的姿态招呼大家：“好了，人都到齐了，赶开大火吃饭吧。柯延你往那边挪一，我来上菜。”说着将一盘拨汤锅里。

    柯延闻言只得往曾效祺那边挪了一，桌是圆形的，八个人坐还宽松的，但是曾效祺并不往旁边挪，就停在原地，任柯延靠近自己。柯延也没开让他挪过去一，两人之间便保持着一个拳的距离，她甚至能闻到对方上淡淡的古龙味儿，不过她很快就没力去注意这些了，因为汤锅里的香味勾得十二小时不曾的胃袋急剧蠕动，碾磨得有些难受，一待栾萱说“好了，可以吃了”，她就拿起筷捞菜吃。

    曾效祺发现柯延刚坐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拘谨，此刻一见了就浑然忘我了，还跟从前一样，一旦投某件事就容易忘记边的一切，连吃饭也是如此，不由得莞尔，看她吃得开心，也拿了筷去夹菜。

    吃火锅就要人多才闹，大家都开动起来，场面也闹起来。柯延正埋吃着，突然发现自己碗里多了块好的肚，一抬，看见曾效祺正将筷收回去，他笑着解释：“我最近在减，不能吃，正好夹到了，我还没吃，筷是净的。”

    柯延说了声谢谢，不由得扭打量了他一，就他这样的材都还需要减？不由得有些同起来，演员也不容易，连都不能吃，人生少了多少乐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