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她不由得想起上次同学聚会的时候，曾效祺留给她的印象是风度翩翩，举止彬彬有礼，当时她只意识地觉得他真的是个名人了，跟老同学有了一层不可见的隔，如今想来，当时那么端着，可能是给自己看的？

    虽然好像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但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很大，不由得忍俊不禁起来。曾效祺忽然回来看柯延，发现她正自顾自地傻乐，还笑得十分甜，可见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了，便拿起桌上的果给她倒了一杯，凑近了小声地问：“嘿，你乐什么呢？”

    柯延回过神来，咬着摇，过了一会儿才说：“谢谢！”端起橙掩饰地喝了一。

    当着大家的面，曾效祺也没好意思继续逗她，转过脸又跟同学聊天去了。

    吃饭的时候，曾效祺因为要控制饮，吃得不多，主要都是在帮柯延夹菜，次数多到只要不是瞎就能注意到。本来柯延努力装作跟他不熟的样，很显然没用，因为她的暗示明示都没能制止他。柯延对于他这样很无赖很无奈，但是又没办法拒绝，只能任由他去折腾。这顿饭吃来，饭桌上的同学似乎都有心照不宣了，这次聚会，影帝之意不在看老同学，而在于柯延吧。

    吃完饭，大家继续转战一摊，去KTV唱歌。上次聚会之后他们就去唱过歌，柯延因为所里有事缺席了，这次是曾效祺特意为见她安排的，她当然不能缺席了。虽然不到十个人，他们还是订了一个豪华大包，空间大，这样唱歌的、喝酒的、聊天的都能各得其所，互不扰。

    柯延已经很多年没有学歌了，虽然平时也听歌，但是听得多，唱得少，这场合她往往都是听众。曾效祺倒是算得上他们这群人里最专业的，因为他曾经还唱过电影主题歌，过唱片，所以当仁不让由他来唱开场歌，他一来就主动去选了歌，第一首是他自己的歌，唱完之后，他没有来，画面上现了歌名《最》，音乐响起来，他看着柯延的方向张嘴唱：“Baby 为了这次约会，昨夜我无法安然睡，准备了十二朵玫瑰，每一朵都像你那样……”

    这首歌真是一首老歌，不过他们这个年纪的人都是听过的，柯延也听过旋律，甚至还记得分的歌词，但是没认真听过全的歌词。当她看清电视画面上的歌词时，脸终于不可抑制地燃烧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刻受到原来歌曲真是表达心声的。

    栾萱虽然是个妇，也没缺席这续摊的活动，她听到这首歌，脸上顿时笑开了话，凑到柯延耳边说：“曾效祺是在跟你表白吧？”

    柯延死鸭嘴，就是不认：“没有，唱歌而已。”

    栾萱嘿嘿笑得暧昧：“我去帮你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