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申请报告还没呢。”

    “那你不赶，晚了老刘都要重新招人了。”李瑞成提了声音。

    柯延到非常意外，她记得去年跟他聊天的时候他还说想留来的，难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他觉得在这里待着尴尬，所以不想留了？但是他们之间其实并没有说破，也不至于尴尬啊。平心而论，赵一卓的能力还是有的，而且他对他们探测的心数据了解不少，不留来其实可惜的：“那你赶去啊。”

    赵一卓叹了气：“我有个同学说他们学校要招理教授，我还在考虑。”

    “什么学校？”李瑞成问。

    赵一卓低：“西安的一个二本。”

    李瑞成皱眉：“那你去了二本学校还能科研？”

    柯延的眉锁：“你真的要考虑清楚了，去校教书确实比较轻松安逸一，但是你这些年来所的一切努力都将被放弃，你觉得值得吗？那是你想要的生活方式吗？”

    赵一卓苦笑一：“这也是我一直在犹豫的原因。”

    柯延说：“这关系到你的未来，你还是好好衡量一吧。作为同事和朋友，我觉得你完全没必要浪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和天赋。我还想提醒你一句，现在已经五月份了，需要尽快决定，否则两边都给耽误了。”

    赵一卓用力：“我知。”

    午，曾效祺给柯延发了条微信，告诉了她地址。柯延五半准时班，先去化了个淡妆，将镜换成了隐形镜，使自己显得神一，争取给对方留个好印象，给曾效祺挣面。

    柯延开着车，着车载导航走。徐韬家位于城郊的档别墅区，这里住的非富即贵，小区访客都要视频刷脸确认才能通过，这极大程度上保障了业主的隐私，也没有曾效祺最为讨厌的狗仔。

    这片别墅区面积很大，岔不少，柯延还在犹豫要怎么才能找得到地方，正在犹豫，忽然看见一个人踩着平衡车过来了，在她车前面来了个漂亮的转弯，朝她招了招手。柯延仔细一看，不是小夏是谁，不由得笑了，他居然还玩这个。柯延跟着他一直往里开，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地方，致的雕栅栏门缓缓打开，柯延开车去，看见一个人正在院拿着给木浇，曾效祺似乎捋着袖在一旁帮忙修建木。

    曾效祺见到她的车，赶放剪，跑过来替柯延拉开车门，笑盈盈地说：“你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