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他并不开说话，而是辛嵘先开。

    “今天……我们谈什么？”见周衍一直沉默，辛嵘忍不住问他。

    周衍微笑：“你有没有什么想谈的事呢？”

    辛嵘惊了一，有自己的潜意识都被周衍看穿的错觉。但他很快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周衍是一名资的心理咨询师，能看穿他在想什么很正常。

    “最近，我的确遇到了一件事。”

    “噢，想说一吗？”

    辛嵘双手握，看着茶几上的绿植，犹豫了几秒才：“我有个朋友，他昨晚……跟我坦白了自己的向。”

    周衍显惊讶的神：“是男朋友吗？”

    辛嵘。

    周衍“嗯”了一声，打量辛嵘的神，试探：“这件事，对你有些冲击？”

    “嗯……我之前一直以为他喜女人，我认识他很多年，昨天才知他——”辛嵘叹了气，没再说去。

    周衍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等着他说话。

    辛嵘沉默了一会儿，才：“其实也没有很大的冲击，这事我能理解。事实上，我还佩服他的勇气的。”

    周衍微微一笑。

    “现在的社会环境，对同恋的确还不够友好。”

    辛嵘赞同地，他一手撑在膝上，微微往后仰：“我要说的就是这些。面你开始问吧。”

    周衍轻笑，辛嵘习惯了位，在咨询中也会不自觉把在工作上发号施令的习惯带来。不过他并没有觉到冒犯，反而很能理解他的难。

    “你现在是单？”

    辛嵘。

    “之前呢，谈过恋吗？”

    “有过一段，不过一年不到就分手了。”

    “噢，那方面现障碍，是在那段恋结束之后？”

    “算是吧。当时跟女朋友分手也快一年了。”

    周衍，又问了几个关于他和谢知的问题。辛嵘一一作答，面平静。

    “嗯……我觉，你是一个很认真、事很有规划的人，只是有时候这认真在外人看来显得有死板，是吗？”

    辛嵘没有否认。

    “无论是对待恋，还是对待工作，都一丝不苟，循规蹈矩。”周衍双手握，斜靠在沙发靠垫上，目光欣赏地看着辛嵘：“这样的自制力，大分人都不到。我很佩服你。”

    辛嵘苦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