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残忍了一？”

    辛嵘闭了闭，又睁开。

    “对不起。”

    “我不想听歉。”陆沉目光暗沉：“什么对不起，不好意思，你会找到更好的。你没必要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敷衍我。”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辛嵘忽然到一重的无力，陆沉的他无法回应，可作为好朋友，他又不忍心看他难受和痛苦。

    “你昨晚跟颜斐待在一起？”陆沉突然问他。

    辛嵘没多想，“嗯”了一声。

    陆沉的眸光立刻变得凛冽。

    “你跟他上床了？”

    辛嵘的脸变了变：“没有。”

    “那之前呢？你们上过床吗？”陆沉抓着他的肩膀，语气近乎歇斯底里。

    辛嵘攥住他的手，有些愤怒地盯着他。

    “陆沉，不要我动手。”

    “我必须知这个！”陆沉压低声音，固执地看着他：“你说你喜男人，那你知两个男的在一起怎么-吗？你确定那方式不会让你到恶心？”

    辛嵘猛地推开他。

    陆沉毫无防备，被他用力一推，直接狼狈地跌倒在地毯上。他看着辛嵘，底闪过一丝受伤，很快又变成冰冷的自嘲。

    “你在回避我的问题。”

    他就那样毫无形象地靠在墙上，鸷的目光盯着辛嵘。

    “既然你们没上过床，你怎么确定你喜男人？”

    辛嵘的膛用力起伏了几，他握着拳，盯着地毯上复杂的几何纹。半响，他咬了咬牙，低声：“我有-功能障碍。”

    他看着陆沉，嘴角带着自似的笑容：“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

    颜斐从车上来时，忽然有心神不宁的觉。

    一旁的小夏以为他在张，安：“颜哥，不用张，方导肯定会对你很满意的。再说了，上次那个张总也在，他会帮你说好话的。”

    颜斐笑了笑，看着不远的酒店大门：“我不是在担心这个。诶，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不担心跟方导见面，难在担心别的？小夏疑惑地瞥了颜斐，再联想到他最近一系列异常的行为，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

    “颜哥，说实话，你是不是谈恋了？”小夏神担忧。

    “没有。”颜斐果断摇，迈开往前走。

    小夏冷哼了一声：“你骗不到我，你明明就是谈恋了。动不动就看着手机发呆，还莫名其妙地笑，说吧，是圈里的还是圈外的？”

    颜斐在她轻拍了拍。

    “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别东想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