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等辛振的病再稳定一，再跟他坦白。既然他话都说得这么绝了，他似乎也没有再等去的必要。

    脆在今天彻底个了断好了。

    他让等在走廊外的越扬来。

    辛振不解而戒备地看着他。

    辛嵘示意越扬把手里的文件袋给他，挥手让他去。

    “你说王晚音无辜，可她这几天私底都在跟王群接。”辛嵘把照片来，扔到床上，语气冷漠：“当然，弟，我也理解。不过，我还调查到，之前王群跟YS的人接的时候，王晚音也跟YS某个层的老婆走得很近。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早在王群背叛公司的时候，王晚音就知了，并且还暗中支持他？”

    “不可能……”辛振看着前的照片，手指颤抖：“晚音不是这样的人……”

    “当然，照片的确有可能是合成的。我这里还有段录音，爸，你要不要听一？”

    辛振脸前所未有地颓败，猛地把床上的照片全扔了去。

    他之前不是没有怀疑，只是每次那个女人在他面前一哭一闹，再想到她肚里还怀着自己的亲儿，他就没往想。可现在辛嵘把证据赤--地摆在了他面前，他没办法否认，就连为王晚音争辩也是自取其辱。

    辛嵘看着他的反应，嘲讽地笑了一声。

    “爸，你还真以为，那个女人有多你？”辛嵘看着窗外的楼，语气淡漠：“她很早之前就结过婚了，也是个富二代，不过人家后来破产了，自然被她一脚踢开。她得不错，中间应该跟过五六个男人吧，都是有钱人，也不止当过一次小三。当然，成功上位的，只有——”

    “闭嘴！”辛振肩膀颤抖，冷冰冰地打断他。

    “爸，其实这些你知的，是吧？”辛嵘垂，近乎怜悯地看着他：“娶个年轻貌的女人，看起来是不错。不过这背后的辛酸，恐怕只有各人自己知吧？”

    “不孝！”

    辛振被他一番讽刺的话气得全都在抖，他拿起床柜旁的玻璃杯，也不眨地扔了过去。

    辛嵘没有躲避，他直直站在床脚，任沉重的玻璃杯砸到他额上。

    哗啦。

    玻璃碎裂的声音清晰得刺耳，暗红的血顺着他的额角了来，他看着脸无比颓败的辛振，嘴角扯了个麻木的笑容。

    “这么多年，原来你还在恨我……”辛振的呼已经有些不稳了，他颤着手指着辛嵘，底混杂着大的失望和愤怒：“你还是要报复我……为了你妈……”

    辛嵘并不看他，只扫了床的心率监护仪，开门让越扬叫医生。

    “孽-……孽……”

    带上呼机前，辛振嘴里仍然在呢喃着这两个字，底的愤恨更是快化成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