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来，唐顺时听完也不贫了：“给你的鳞上有没有纹理？”

    黎之清把鳞片住：“有。”

    “几？”

    他仔细打量那些贴几乎合成一的纹路：“……好像多的。”

    “什么叫好像？”唐顺时气笑，“细杂线不算，拣明显的说。”

    明显的……

    黎之清数最的几条：“两吧。”

    “哟，不简单啊，估计是位活了至少两千年的蛟爷。”唐顺时嘴上逗他，心里松了气，“我这边问题解决了就回去，况见面再谈，你最近就好好抱他大吧。”

    黎之清想到男人的睛，又想到昨天在他背上听到的那些话，刚想说男人不是来讨封正，听筒里就传一阵忙音，只好把手机放。

    他在洗澡前忘了先把发绳解来，完发又懒得再把发绳，脆散着发推开房门，睛还没抬起来就到一束目光探照灯一样CUA地到自己脸上。

    他脚步本能一顿，隔着十来米的距离跟客厅里的男人对视半晌才重新迈走过去：“怎么不坐？”

    男人在黎之清回到卧室前就站在落地窗后面，现在还是一步未动，依旧直地立在那里，活像国家陈列馆里的一尊蜡像。

    黎之清已经完全习惯对方半天难憋一个字，也开始适应被他这么大大咧咧地直白看着。

    他没多大心理压力地着那目光走厨房，从冰箱里取一分材开始准备早饭。

    就算不提男人在昨天救了自己，即便来的是普通客人，也不能在吃饭这件事上把对方落。

    黎之清抬起，发现男人还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瞧着自己，微歪着迎上他的睛：“早饭想吃什么？”

    有一缕发在他说话的时候到前，黎之清随手撩回耳后，却见男人突然垂把视线错开，过了几秒才慢吞吞地把目光移回来，接着又错开，再看过来，反复三遍才恢复先前的注视。

    “你怎么了？”黎之清觉得他这反应好玩，没忍住轻笑一声。

    男人抿了抿嘴角，沉默片刻后没说自己想吃什么，单单回答了后一个问题：“你真好看。”

    他声线低沉，嗓音带着不明显的沙哑，黎之清听到这句话差没把砸到地上。

    他瞪着睛跟男人四目相对，自己这边还没来得及什么反应，男人倒一把视线给缩回去了。

    那张脸上除了冷峻还是冷峻，不可思议的是黎之清竟然能从他眉目间看一不好意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