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有拍小视频的习惯，回看了几遍后走过来对尤川笑：“可以啊小伙，练过？”

    尤川看了黎之清一，敷衍地“嗯”了一声。

    “你比我儿有经验，以前肯定没少打。”刘老师慨完又看向黎之清，“你这助理没白找，还能当保镖使，没少开工资吧。”

    不，尤川没有一钱的工资。

    黎之清只能笑：“……还好，他是我朋友，只收友价。”

    再闲聊几句，黎之清要去卸妆，尤川自然要跟着他。

    刘老师单叫尤川叫不住，又不好把黎之清一并拖着，只能也跟上去，问他：“你有没有想过换份工作？你这手，助理太可惜了。”

    刘老师跟自己儿的参赛教练是好友，近几年队里有些人年纪不小了，打比赛又有一定的风险，于是为了家里纷纷改行，目前就缺能挑大梁的心选手。

    尤川看着黎之清走化妆间，回答：“没有。”

    “补贴和奖金都很丰厚，肯定比你助理的工资。”刘老师继续劝说，“以前队里的小年轻来时没什么存款，拿了几年奖牌，最后退赛时连买房买车娶媳妇的钱都有了。”

    尤川被他话里的个别字词吊起了兴趣，顿脚步，总算垂看向对方。

    刘老师以为他被自己打动了，神一振：“怎么样？有兴趣试试吗？”

    “他会去吗？”尤川问。

    刘老师愣了：“谁？”

    “他。”尤川往化妆间看了一。

    刘老师反应过来，笑了：“小黎？小黎这事业前景正好，肯定不会去啊。而且我看他太瘦，真要比起来，还真不一定能赢。”

    尤川不满地瞥他一：“他很好。”

    “我没说他不好，就是跟你比起来肯定差。”刘老师之前离得远，也没听见尤川跟他儿说的那些话。

    不过尤川很快就把关键分给他重复了一遍：“我不如他。”

    “真的假的？”刘老师顿时惊了，上打量把尤川打量一遍，不大相信，“……不可能吧。”

    这俩人光是格上就相差太远。

    “嗯。”尤川“嗯”完就要推门去。

    刘老师忙问：“那你有兴趣试试看吗？”

    “没有。”尤川走化妆间，地抛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