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息着在他耳边细吻：“我不等。”

    黎之清差被这句理直气壮的“我不等”气哭了，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在落泪。

    “嗯……”他胡咬着尤川的肩膀，指尖在他背上发似的抓划，总留不一痕迹。

    这阵狂风骤雨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尾声，黎之清被尤川翻过来压过去摆了好几个姿势，他哭到上彻底发麻，耳边嗡鸣不断，好不容易才盼来尤川在他的宣。

    稠的一地冲刷着绵的，尤川最后撞压了一次，这才依依不舍地从退。

    被蹂躏许久的一时难以闭合，没了冲撞，仍是张开了一元币般的大小，七八糟的不疾不徐地从边缘渐渐，过青白织的间，分外的可怜。

    黎之清的两只小臂全都遮在前，脸上漉漉，浑引满了红痕。

    尤川俯去拥住他，拨去他的胳膊，抹去他脸上的意。

    黎之清这晚哭得太狠了，不止嗓哑了，到现在还在难以抑制地打着哭嗝：“尤川。”

    尤川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在。”

    “……你抱抱我。”黎之清哑声搂住他的肩膀。

    尤川忙收手臂，将他拥得更加用力：“抱着呢。”

    别说心态崩了，黎之清已经被捣撞得都崩了，打着哭嗝不依不饶：“你抱抱我！”

    尤川于是将他收拢怀里，自己靠墙坐着，低声哄他：“抱住了。”

    黎之清两夹着他，坐直后的更快，这觉让他更羞耻了：“你还是人吗？”

    尤川拍拍他的背。

    “……你禽兽。”

    “嗯，”尤川应着，“禽兽。”

    黎之清抵着他肩窝，一个很轻的哭嗝又冒了来：“你本来就是禽兽。”

    尤川摸着他的发，轻声笑了：“好，禽兽。”

    事后每每回想起这晚，黎之清都忍不住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的这段记忆是不完整的，只有零零碎碎的几个细节，不过有件事记得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