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话，见吴正彦良久不动，也不开，忍不住问他：“……酒店里，是不是有他的亲戚？”

    她跟吴正彦不是单纯的雇主关系，对方以前调查黎之清的结果她也知，黎之清为什么会找过来，她也能猜到，唯一搞不明白的就是外面听到的那些谈。

    “他能有什么亲戚？”吴正彦冷笑。

    “可是我在走廊的时候，听到别人跟他说，替老板过来看看他。他还对那人说……找‘小叔’报销什么的。”女助理不确定地说，“我就想，他是不是跟酒店老板有关系？”

    吴正彦闻言心狠狠一，猛地把转回来：“哪个‘小叔’？”

    女助理被他陡然一吓了一：“就是亲戚里的那个‘小叔’啊，还能有哪个？”

    吴正彦把“老板”和“小叔”联系起来，最初的不安顷刻席卷回来，赶忙追问：“谁跟他说来看他？”

    “我不认识，一个女的。”女助理回答，“但是有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说话间，她无意瞥到对面格架上的报刊杂志，了然补充说，“在报纸上，我好像在报纸上看过她。”

    “大概什么样？”吴正彦这问得太急，关节一用力，颚顿时一疼。

    “五官不好说，但是个跟我差不多，发到这儿。”女助理比了比耳垂，又指向眉梢，“还有眉这里有颗痣，明显的。”

    吴正彦脸上刷地白了，嘴哆嗦了两，好不容易声重复：“……眉有痣？”

    女助理被他脸彻底吓住了，飞快了，没敢说话。

    吴正彦翻去找自己手机，把“楼煜”输搜索框，在各大媒拍摄的诸多照片中翻来找去，总算有他人同框的一张。

    他把屏幕递到对方前：“是她吗？你看到的是她吗？”

    女助理不认识刘如仪，可对楼煜这样的人还是特别熟悉的，她看到刚刚走廊上的女人在照片中认真严肃地跟在楼煜后，脸上同样失了血，只顾拼命地。

    吴正彦没把手放来，脊背倒是逐渐弯去。

    楼煜的助理对黎之清说，代替老板过来看他。

    黎之清对楼煜的助理说，找自己的小叔报销。

    室静了良久，吴正彦突然冒一声笑来。

    这声笑调实在诡异，女助理听得寒都要往上竖，再看吴正彦现在的表，冷汗都要爬满后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