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时，会用什么样的神看待我。

    赵公骂完他的助理，挂断电话，骂我:“老就要……去……去你妈的！把窗帘拉上！大白天呢！”

    ——他会用昨日报纸条上那个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被抓时的神看着我，然后杀狗如麻。

    我说:“我是来请你帮忙的，我那天捐的风衣是我朋友的，我愿意拿其他的东西来换。”

    学生为难地说:“当然可以，但东西都不在我们这里了，你要去仓库里面拿，我可以晚一陪你过去解释，等我们募捐完，大约是四。”

    我看时间，已经两半了，过去仓库就三了。我虽然给赵公留言说门买东西了，但最好尽快赶在赵公醒来之前拿到风衣回去。

    赵公每次午觉睡到三半醒，舞会是五半场。

    赵公不肯:“不睡了，等我和人约好了有事。”

    谢天谢地，除了赵公以外，没有人看得那件风衣值五百块大洋，甚至没有人认为它值钱。

    这一句话，是赵四爷教我的。所以当年我利索地将赵公平均二十五分的学堂成绩单寻来，换取了一张钢琴课的报名表。

    “啊对不起对不起，没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赵公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真的很抱歉，赵公，我不是故意的，您让我到库房里随便找一些用不上的旧东西捐去，我看那些画放在箱里，以为早就要扔掉了……”

    我建议赵公去睡一个午觉，好让我有机会去追回那件风衣。

    赵公乖巧地睡午觉了。我把哈姆到他的怀里一起睡，便小心地门，直奔百货商店。那些学生说今天会在百货商店门□□动，我不能让赵公发现我也在这里。

    赵公打电话骂他的助理:“妈的！你又把老的行程告诉邱一心了！老才是给你开工资的！”

    嗯？难他们说的是我读书时候画的那些画？当时我的洋人术老师很欣赏我的作品，给我开了一个小型的画展。

    午觉当然是要大白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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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人去仓库里面找那件风衣的时候，我听到了来自于地狱的声音:“老让你的事就没一件成了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大力叔外甥的面上，老早就……”

    “画的是老！”

    学生们还记得我，见到了我便打招呼:“邱先生来逛商店吗？”

    这很不错，能被大多数人看懂的艺术只能在我生前给我带来金钱，不能在我死后给我带来名声。

    赵公没有看错我，为了达到目的，我十分的不择手段。

    同学们都说看不懂。

    给一个人钱，只能让人为你事；给一个人他想要的东西，就能让人向我投诚。

    赵公为何也来到了这里？我赶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我独自去了仓库，和负责人讲了来意，我愿意用一条怀表换回那件难看的风衣。

    “对不起对不起……因为裱了框，看起来还有一些西洋的觉，虽然不知画的是什么……我想着也不能太没有诚意，就……”

    我可怜的哈姆。

    后来画都被一个富商买了，富商是赵四爷的一位合作者，靠投机成功的，自称越是看不懂的艺术品他越要买，

    我贴心地说:“和金仙儿逛商店的事可以推到明天晚上，明晚百货商店对面上映新电影，你没有其他的约会。”

    赵公暴躁地骂他:“你是不是蠢？那东西扔掉都没人要，你妈的拿去捐了谁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