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有些耳熟。

    “十八岁啊。”陆烟想也不想就回答。

    孟寅枫手中的那件衣服，比起自己得那件，可不知好多少倍，她低，转又钻回床上去了。

    孟寅枫眯起眸，“湘凝说过，你比她大一岁，她今年十八，你也十八岁？”

    “你不是说，我们都是自己人嘛？”

    陆烟已经上岸穿衣，直到穿好衣服，才红着脸走到他面前，低着不敢看他。

    “没有！”孟寅枫果断拒绝，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皱起了眉。

    她这样说，孟寅枫再拒绝反而不妥，只好着接，“那谢谢你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在这里洗澡，真是抱歉。”孟寅枫连忙歉。

    陆烟将整个人沉在中，只脑袋来，羞得脸都通红，“你是寅枫？”

    孟寅枫微笑着推了回去，“烟，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教你写几个字而已，用不着这么贵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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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溪边的鹅卵石，也许，他在这里摔一跤，把自己摔得破血的，湘凝肯定会心疼的，到时候肯定不会跟现在一样。

    她因为两天没有吃饭，脸黄，嘴都裂了。

    “可是……”

    “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哪里贵重了，”陆烟大方一笑，“再说，只用一件衣服就能请到你这么好的教书先生，是我赚到才对。”

    唔，他得先把衣服洗完再摔是吧，这样想着，他洗衣服都格外带劲。

    孟寅枫背对着她，顿住脚步问：“烟？”

    “年龄也能记

    女还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不经意地转，见是个男，惊得大叫起来。

    他端着盆走向溪边，不知为什么，这两天湘凝心不好，怎么才能让她提起神来呢？

    他侧了侧耳朵，除了这声，他似乎还听到了女的嬉笑声，他古怪地放衣服，声音似乎是从上游的大石后面传来的，他放衣服向上走去。

    光看那针脚，便知裁衣之人的用心。

    比起这件，孟寅枫上这件陆湘凝改过的衣服，简直惨不忍睹。

    好主意！

    虽然陆烟回来了，可她毕竟大病初愈，孟寅枫哪里忍心什么都让她，只得自己去洗衣服，何况给陆湘凝洗衣服，他觉得很是幸福。

    “啊——”

    “额……”陆烟睛转向别不敢看他，“是我记错了。”

    不对，他似乎看到了……

    他洗衣服洗得愈发熟练了，听着这淙淙的，他觉得此生不会再更幸福了。

款袍，那是用细腻的缎制成，衣服是藏青，上面有致的纹路，样很是别致好看，针脚细密，工细，裁剪匀称，当真是一件上品。

    只一，孟寅枫便匆忙背过，忙着要走。

    陆烟摇摇，想到他背对自己看不到，便声：“没事，你没看到什么吧？”

    她白皙的右肩上，刻着一个……“月”字？

    竟是一女在那里洗澡，那女背对着自己，整个都浸在中，乌黑的发挽起，她雪白的脖和香肩。

    孟寅枫颤抖着，一双睛死死地看着陆烟，“烟，你今年多大？”

    陆湘凝站在屋里，透过窗看着他们在那里谈笑，其乐，男俊女，那画面很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