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紫妍姑娘……”

    紫妍却不理他，他话还没说完，便自行解开衣衫。

    “紫妍姑娘你嘛？”薛秦忙着捂住睛。

    “薛捕重金包紫妍，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知薛家家大业大，我是斗不过你们薛家的，你不过是想要我清倌的，既然我斗不过你，与其等你用，倒不如我自己主动些，还能少吃些苦。”紫妍冷哼一声，继续解着衣带。

    薛秦没办法，又不好翻她的东西，忙着脱自己的外袍，上去将紫妍包得严实，除了脑袋什么也没来。

    紫妍还是没好气地瞪着他。

    被她这样的神，即使是瞪着，薛秦还是不禁红了脸，“那个，我过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那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你，说说话就好。”薛秦说得急切，只怕她不相信。

    紫妍自是不信，冷冷一笑。

    “紫妍姑娘，你真的误会了。”

    “我误会？”紫妍回过来瞪他，“是你们和鸨娘吩咐的，从今天起我不能献舞，什么也不了，只能乖乖等着你来！”

    薛秦不解，“那不好吗？难你想整日抛面？”

    “我当然不想！”紫妍想也不想就拒绝，“可是那又如何，这不过是一时的，你不可能包我一辈，待我日后人老珠黄呢？何况你那个兄弟不也说了，他只负责鸨娘的损失，待你日后玩腻了不再来了，他便不会再了，那时我怎么办？”

    薛秦痴痴地看着她，才明白她生气的原因。

    “你放心，你若想献舞，可以继续，我自会和我弟弟说，而我来见你，真的不是为了这个，只是很想看到你，仅此而已，你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薛秦对她笑笑，转离开。

    从那以后，薛秦果然如他所说，每日都来怡红院，即使是因公外，也必会给她捎个信，或是写信回来，让她知自己在哪，即使紫妍再登台献舞，他也未曾多说什么，甚至也如其他人一般，在台欣赏她的舞姿，或赞叹或鼓掌。

    那几乎是薛秦最开心的一段时光，窦初开的年纪，这般一个人，一切都似乎如此顺其自然，男才女貌，从闺中客，变成幕之宾。

    上好的檀木床，床幔放了来，遮住了里面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