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两人的住是一近一百八十平米的四居室，一人占用了两间，房是前一年年末才开始使用，两人在这里居住的次数并不多，里面的一切都还和样板房没有差别。

    清和的生活习惯良好，在学校时，每晚大约十一就会睡觉，现在已经一了，他犯困不已，在车上时就睡了一阵。车在地停车库里停好，冯舟叫他车时，他便是一脸迷糊样，没办法，冯舟把他半抱半搂着了电梯，清和对着电梯里明亮的光线，倒清醒了很多，赶站好了。

    冯舟说他：“怎么就困成这样，你何必晚上来这边谈，白天来就好得多。”

    清和抓住他的胳膊，将困倦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比冯舟矮了十公分左右，这样靠着他肩膀的姿势最舒服了，他糊地说：“大三了，课程的。每天都有课。我还是上了午第一节课才直接去的机场，明天早上又要赶回去，还要上午的课。”

    冯舟抬手了他的发，“你何必这么辛苦。这次的那个玉雕，就是给曹枫的那个？”

    清和说：“嗯，是的。哎，他要送连生贵给柯炀和姜结婚贺礼。我当时就和他说，还不如送辆车呢，看起来又大又拉风，大家都看得到，送这么一个玉雕，也就只能柯炀他们自己看看了。”

    曹枫和冯舟是朋友，连带着也认识了清和。

    从冯舟嘴里得知清和在自己设计珠宝，冯舟手指上的装饰戒指就是清和设计让工匠来的，他看了那个戒指，觉得又好看又实用，便来找清和打听，问他：“好兄弟结婚，送什么好？”

    清和想也没想就：“送连生贵吧，这个是寓意很好的礼。”

    曹枫表有怪：“这个是个什么东西。”

    于是清和就拿本来，在本上为他画了一些图，讲解什么样的东西表示连生贵，曹枫听后就说：“我觉得这个不错，那就要这个。”

    他的手指在清和画来的图上轻，脸上却并没有喜的神，清和还以为他不喜这个，自己说错了什么，就说：“君如玉，要用玉雕这个才比较好。不过，现在好的玉的玉雕，价格都不便宜，完全可以买辆跑车了，送跑车，不是更好？”

    清和知曹枫是曹家的少东家，很有钱，不差钱，也不会在这份礼上吝啬，因为他要送的那位好兄弟，清和也认识，对方叫柯炀，也是冯舟的朋友，甚至柯炀的未婚妻，清和也认识，也是冯舟的朋友。

    但曹枫说：“送跑车多没有新意，他也不差车开，就送这个连生贵了，让他们生去，要多少，生多少。”

    清和觉得他的语气里颇有怨气，不过想想也是，原来是一起玩的好朋友，结果另外两个好到一块儿去了，把他一个人单来，每次叫他一起玩都是让他当电灯泡，这么一个骄傲的大少爷，无论如何心里会觉得不舒服吧。

    清和和他确定他真要这个吗，曹枫说：“小清和，我可没有时间来浪费你的时间，现在，这个活就给你了，要一个大一的玉雕，最好是羊脂玉……”

    清和赶打断他，“曹枫哥，这个羊脂玉，要大一可不好找啊，恐怕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不过我会找最接近这个品质的，不会让你的礼跌份。”

    曹枫了一，“嗯，好吧。”

    清和总觉得他神恍惚，似乎并没有往这个上面上心，清和总拿不定他到底是真要还是假要，不过清和还是拿最专业的态度来和他说这一单生意，清和讲完后，似乎没怎么听的曹枫便说：“那就这样吧，要先订金吗？”

    清和：“曹枫哥，你是我哥的好朋友，我是相信你的，不订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