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度：“……”

    “哈哈哈。”天吴的笑声相当愉悦，逐渐敛了笑，，“不逗你了，我好不容易借着神像化神一次，有些正事要跟你说。”

    白度疑惑地看着对方，天吴俊蹙起，想起了当年那场神灵之间的战役时还十分后怕，斟酌了语言，尽可能简短地：“玄冥心术不正，妄图改天换地，小九兵解制止了玄冥，我与良两人受重伤，一直沉睡在东海极渊的，等我们俩神力恢复的时候，却发现极渊周围已经被玄冥设了禁制，玄冥还未死，我们也杀不死他，正如世界少不得一样，只要有一还存有，玄冥就不会死。而如果时空继续推演，小九也不会死。唯一能的只有封印玄冥的神力。”

    “小九指的是顾戈？”

    “顾戈？”天吴并不知这个由端木先生起的名字，“我前段时日不久才从沉睡中醒来，顾戈，是他这一世的名字？”

    “那……烛九？”白度尝试着问。

    “嗯，是小九。”天吴了，“小九他是司掌时空的神明，我与良想了一个办法来封印玄冥的神力。”

    “是什么办法？”

    天吴神秘地四看了看，掐诀念咒，将周围都封闭了起来，一个声音传递自白度的心里，清晰得好似在耳边的低语：“时空裂隙。”

    笑了笑，天吴凑过去，抚摸了白度的脸颊，白度意识地退后一步，却仍是没躲过天吴的手掌，明明是一个虚化的人，可白度却清晰地觉到了天吴温的掌心，会让他想到很多好的事。

    “小心玄冥。”天吴柔声，“他最会利用他那张善良的面孔欺骗别人了，没有人比他更懂假正经这三个字的真正义。”

    天吴的影渐渐淡去，留这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晚间的风悠然而至，将白度的细细碎碎地拂了起来，夜雨声停，只剩一些残留的雨从神庙的屋檐上一地淌了来，打在地面上，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白度，白度。”连声轻呼将白度叫醒了过来，白度一睁，发现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辛光羽的脸映在前，白度一怔，意识地推了一把。

    辛光羽被吓了一，一坐在地上，尽量维持着风度站起来，埋怨：“你怎么了？”

    “我？”白度急促息了两，之前的事模模糊糊地记得一些，“我睡着了？”

    “对啊。”辛光羽自责地，“都是我不好，睡过了，半夜也让你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