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过来啊？”也许是在喧闹中，沉默显得更加尴尬，曹江雪主动开了。

    芮忱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了她。

    他连忙摇，“不用不用，我站着看就好。你坐吧。”

    还以为就会这样不了了之，没有想到……

    “这样啊……”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以为都是你的。”

    他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最近喜围棋。”

    女生笑，“没关系！我男朋友也刚到了，我要去找他呢。你去坐吧，不然小雪就一个人了。”她说着，直接把芮忱推了里边，惹得坐在边上的同学不满地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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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芮忱不知要怎么接话才好，只能扬了扬嘴角，重复，“不可能的。”

    他取来一看，是曹江雪的微信，问他人在哪里，今晚上不上教室。上回代领的事，芮忱后来并没有跟她说，而是自己默默把领取的时间换到了早上跑结束以后。曹江雪应该也是发现了什么，在那以后，偶尔在教室或者其他地方打照面，都是低着绕开的。

用筷尾敲敲桌，不满地瞪了他一，数落，“你说你这么学有余力，不把自己的能力发扬光大，成天只知这儿搞搞、那儿搞搞，有意思没啊？”

    晚会正好在行一个街舞表演，闪烁变化的灯光把黑压压的会堂得五光十，舞台上的舞者跟着音乐着难度的动作，引得观众们一阵阵呼和拍掌。

    芮忱远远看到曹江雪言又止的表，心里吁了气，还是不得不走过去，坐了来。但他完全不知要怎么跟曹江雪说话，只好故作专注地看着台上缭的表演，一一吃着已经溶化的冰淇淋。

    开幕式当天晚上，各大社团联合在艺术中心的大舞台举办了一场联晚会。学校也就只有在这个周五取消学生的晚自习，虽说也有留在教室里面继续奋斗的，但更多的还是会去艺术中心看上一，凑凑闹。

    “芮神，你坐里边吧！”刚才叫住芮忱的女生走来，指着空位置说。

    芮忱光顾着吃冰淇淋，在楼梯时险些摔了一跤。他低看着台阶，挤着人群往礼堂中间走，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张望了很久，才看到一个班上的女生在边上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朝他使劲挥手。

    晚会上的

    他怔了怔，“嗯，刚才跟朋友去外面吃饭了。”

    芮忱叹了气，喝了半碗汤，说，“我是真没什么兴趣，否则也是一扎去了。”

    “哦……”曹江雪望着他，了嘴，还是把目光投向了舞台。半晌，她忽然又说，“科协那个飞机阵列，好厉害。飞机都是你来的吗？”

    白文萱有古筝合奏的表演，老早就提醒了芮忱他们几个要去捧场，而班上也有动漫社的同学要行cosplay秀。芮忱从校外回来，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晃到了艺术中心门，还没找到赵铨他们人，袋里的手机就先震动了。

    那个女生边，就坐着曹江雪。

    对方拿起了筷，差没对着他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敲过去。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会兼学挑看他。

    芮忱一听，差没把最后一冰淇淋给来。他把油都咽去，笑，“怎么可能？我就调了四台，而且还是别人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