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书画协会的领导吧……我上选修课的时候认识的。人嘛，写字和刻章的时候安静的，但平时也是疯疯癫癫。”

    “跟阿似的？”齐骧嫌弃，“怎么当班的觉都分啊？”

    芮忱睁大了睛，“她还是女生好不好？”看到齐骧吃惊得张开嘴，更是笑，“得珠圆玉的，上个月好像是躲在衣柜里面写作业？把衣柜给坐塌了。”

    齐骧睛瞪得圆圆的，“就是她啊？”

    “对啊。”芮忱扁了扁嘴。

    他啧啧摇，“简直了。”

    时间越晚，来参观的人越多，齐骧对碑文和书法不甚了解，看得来之所以会来也是为了随意看看，芮忱见到他兴趣缺缺，便建议就此离开。

    他们在博馆附近找了一家小店，坐来吃午餐。

    气腾腾的泡馍驱散了骤降气温的秋日，正午的光是白的，落在木桌上则是金的，就连瓷碗边缘的光也刺。

    西北的冷是燥而冻结的，就连指腹受到量也有一炽烈的觉。

    芮忱埋着吃泡馍，快吃饱的时候，眯起睛看了一天上的太。

    并不能直视，很快视线便变成白的一片，齐骧把手掌伸过来挡住了芮忱的视线，芮忱看到他修的手指间的光芒，还有粉红透白的指尖，微微神。

    再转看齐骧时，他把手收来，对他笑了一笑。

    许是对着光看太久了，齐骧的笑在芮忱中一片模糊，却柔得似乎也浸透了光芒似的。

    这样晴空万里的天气，才能真正会到什么叫秋气，登上城墙之后扑面而来燥的秋风，远传来汽车的声响，仿佛秋叶萧索的簌簌声是真的一般。

    芮忱门时什么都没，不但脸上，就连手上也裂得刺痛。

    他们在城楼上的商店里找到了明信片，挑选了几张，坐在沙发上书写。是齐骧要寄明信片，芮忱在一旁看着，拿起印章往印泥上使劲了，帮他在写好的明信片上盖好纪念戳。

    此间除了他们，没人光顾商店，没多久一个穿着工作褂的青年便走来约坐在服务台后边的女生晚上去玩。芮忱留意着他们说话的音，总觉得陕西音特别好玩。

    “你，手背都发白了。”齐骧写完明信片，从背包里掏一护手霜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