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离上海很近。”

    他把要更改的院校和专业信息填写完毕，又回问，“外公是从哪里毕业的？”

    “嗯？”芮忱回想了一番，朝着屏幕抬抬，“荣誉校友。”

    齐骧错愕。

    他低着睛，良久，望着他，轻声问，“你改吗？”

    “那就又占一个名额了。”芮忱稍微想了想，微笑，“不然我看看上海别的学校？”

    听罢齐骧却摆脸了，颇为认真严肃地看着他，说，“不要开玩笑。有好的当然选好的。”

    这话让芮忱失笑，他低，说，“其实好的定义很难确定。”

    齐骧注视着他，将手伸过去，握住芮忱放在床上的手。他用力握。

    外婆买了满满一只购车的菜，看得他们目瞪呆。芮忱暂且放心事，帮老人家把东西拿厨房，洗了手说，“我来帮忙吧。”

    “你帮忙呀？”外婆笑着看他把车里的菜一样一样取来，问，“你会什么？”

    “呃……”这话问得芮忱有些尴尬，他摸摸鼻尖，“切土豆吧。”

    齐骧走到厨房门，说，“我来吧。斩排骨和腌翅我都会。”

    芮忱眉峰微微颤抖了一，脸上很僵。倒是外婆噗嗤一笑，说，“还是齐骧帮忙吧，晨晨你负责吃就好了。三个人待在厨房就挤了，你去玩吧。”

    “好了叫你。”齐骧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看得芮忱直瞪睛。

    芮忱无所事事，走厨房几步后，想起要用什么话来搪齐骧。可当他折回去，看到外婆正吩咐齐骧这那，想好的话又说不了。

    他想起母亲先前说过的话，以后离开了家，一年也未必能见老人家几次。想到这里，便想要为他们多些事。但是，为什么要等到分离的时候，才想起要弥补呢？

    外公在台浇，芮忱走去，看看那两盆节期间移栽的海棠，枝叶倒是得葱葱。

    “齐骧填好志愿了？”外公问着话，没有回，手上的壶在草草上晃动，在余晖闪亮透明。

    芮忱靠在门沿上，，“嗯。”他心底多少还是不放心，尽齐骧分数已经很了，但不知怎么的，他还是怕输。他为齐骧输不起。“外公，你说他能录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