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我一顿呢？呵呵……要是宴在的话一定会的。我居然把自己养成这样。”笑容有一瞬间的黯然，草灯觉得心中一阵痛，好想伸手抱抱他，好想和他说夏，不要这样笑。

    “啊……忘记一件事，草灯你有栗吗？”立夏突然提声音，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的明艳。“嘿嘿，突然好想吃哟，来到这边都没有怎么吃了。唉，突然想起来，红楼那边小星星还没收了我一屋的栗呢，也不知坏了没有。唔……要是没有坏的话，有机会回去一定全都吃光！”他发誓般举起纤细的手臂，在空中晃晃，宽大的衣袖的垂在前，挡住了衣袖后的表。

    草灯默不吭声，低从宽大的袖中拿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居然是腾腾的糖炒栗。立夏惊喜的大叫一声，冲上前想要去拿，却被光撞到在地。

    他讪笑的爬起来，“呵呵，真是糟糕，好像没得吃了。哎呀，明知没有这个命，我这是求什么呢。”他笑着低，零碎的石上，留两片被浸的小渍。

    抬，依旧笑的光明媚。草灯咬着拿着栗，腔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静静的望着笑语嫣然的立夏，他慢慢的转，向台阶走去。

    立夏望着他清晨中的背影，大声吼：“草灯！！”

    草灯没有回，也没有应声，只是停了步静静的站着。

    立夏哽咽的大声问：“你过我吗？”见草灯不回答，他一字一句的问：“你————过——我——吗——？”

    此时此刻，他已经不需要再去维持什么形象，顾忌什么矜持，他要的不过是一个答复，一个属于草灯亲自的答复。

    草灯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回的望了他一，而后弯起眉轻轻一笑。只是那一，如同初见时，他在彩袖殿望向他的神，安静却的刻到了心里，再也容不得舍弃。那是百年前忘尘殿的相守，就曾有过这样的相视一笑，即使早已经回，即使非人亦非。刻在灵魂里的，永远不会用任何的理由抹去。

    立夏笑着招招手，金的双眸一片迷蒙，咬着压中的泪意，向着天空绽放大大的笑容。

    原来——梦真的可以成真，虽然一切都已经太晚。

    幸好，在这最后的最后，还有你在。

    望着草灯温柔的笑容，立夏大声的喊：“草灯！我愿意上祭台，祭品！”

    草灯微笑的神明显僵住，茶的中难以抑制的痛苦。他张张嘴，却没有说话来，沉默着黯淡了神，低着猛然转离开。

    夏，你就这样放弃了吗？是对我太失望了，所以如此决绝的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