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立时静了来，只能听到对方略有颤抖的呼声，慧对她反倒是有些淡然，他以前最擅的一件事大概就是拿她的话扔地上踩一踩然后捡起来化作一把刀往她心里戳一戳，所以对方现在也不敢主动开，两人上一次说话也都是好几年之前的事，慧也静了一会，脑里过了很多画面，她的微笑，她的泪，最后他说：“以后那家要是对你不好就来找我，我给你养老。”这是他不应该逃避的义务，他也经常这样想，如果哪天赚钱多了，要给她寄生活费算是报答她的生养之恩，可惜他的钱自己都还没能有剩，也就只能这么想想。

    他这句话让对方打开了话夹，她说：“他们对我都蛮好的，你是在S城吗？怎么这么久也没有跟我联系，我很担心你。”对方说完似乎又怕他觉得自己是在责备他，又连忙说：“你今天联系我，我很兴。我之前联系过你，他们都不知你去了哪里，也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我听他们说你后来没上大学，你现在在什么工作？生活有没有困难？我替你存了钱……”

    慧的心随着她语无次的话忽忽低，泪有些忍不住，遂闭了睛往后靠在座椅上，他说：“我现在很好，没有要钱的地方，那些钱你自己用了吧，对自己好就行。我还有事，回联系你。”

    对方听到他语气还算好，有些受若惊的觉，她说：“哦，好的好的，我不换号码，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再见。”慧匆匆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了巫启川，巫启川问：“怎么不多说几句？”

    慧抹了一把脸，了一气说：“不知和她说什么，就这样吧。”

    “她好的。”

    慧用双手狠狠了自己的发，说：“是啊，她好的。”他问巫启川说：，“你觉得我写网文能不能红？”

    巫启川看了他一，语气平平地说：“不知。”

    慧靠在椅背上哀叹一声说：“我想红啊。”

    “红了之后呢？”

    “废话，赚钱啊！”慧说完还伸手去摸他的，巫启川躲了躲，因为在开车，慧也不敢过分，一把没摸上也就算了，他说：“赚了钱包你。”

    “功利心太重往往很难成功。”

    慧不满：“说好话。”

    “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只要好好努力，没有什么不可能。”

    “你就不能说纯粹的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