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晨光中，荆鸿一拍抚着夏渊的背，动作轻柔，却不知，此时夏渊埋首于臂弯中，嘴角带着安稳笑意，手指攥着他的衣摆。

    旁的夏渊不懂，他只知，这人是他的了，他要这人全的疼，要他把全力都放在自己上。

    绝对不能放手。

    夏渊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回到了寝殿，睡在榻上，手里仍旧攥着荆鸿的衣角，而荆鸿就侧靠坐在一边小憩。

    夏渊爬起来凑到荆鸿面前，仔仔细细地看他，只觉得这人怎么看怎么顺。他离得近了，二人呼在一，起荆鸿的一缕鬓发，夏渊伸手去捞，忽见荆鸿睁开清明双：“殿醒了？”

    “唔。”

    “要喝吗？”

    “嗯。”

    荆鸿：“……”

    夏渊：“……”

    荆鸿：“殿，您抓着臣的衣带，臣行动不便。”

    “哦。”夏渊松了手，觉得脸上有。

    桌上的茶早就凉了，也没人来换，夏渊本想叫个侍婢来，荆鸿却先一步去，好一会儿才捧了一壶来。

    是温的，没放茶叶。夏渊接过荆鸿递来的杯，喝了一，觉有清甜香气，却又有淡淡腥味。

    荆鸿问：“殿，这……觉如何？”

    夏渊懒懒扒在他上：“还好。”

    “怎么不说话了？”荆鸿摸摸他的额，“还没睡醒吗？”

    这几日相来，夏渊早已默许他的这些逾矩的举动，旁人看了也不敢说什么，在人看来，太殿对这位辅学大人可是信赖得。

    夏渊执起他的手，见手指上有块白布裹着，疑惑：“荆鸿，你的手怎么了？”

    荆鸿摆摆手：“不小心划破了，不碍事。”

    夏渊抬看他：“要是有人欺负你，你跟我说，我……本王替你气，本王打他们板，好多好多板！”

    荆鸿忍俊不禁：“殿多虑了，真没有人欺负臣。”

    “哦，那就好。”夏渊看他笑，自己心里也舒畅，黏他黏得更，“就说你笨吧，倒壶也能划破手。”

    腻了半晌，他轻轻嗅着荆鸿颈畔：“荆鸿，本王要你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