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车是往安徽方向开的，在哪里了速路还得时间调查。

    “王石磊现在住在哪？”宋晗昱在电话里问褚文山。

    “和他父母，还有妹妹住一块，他状况很差，一直没搬去住。”

    “找人在他妹妹那里打听打听，说不定有些绪。”

    “好。”

    “第五天了。”陆绍元看着窗外，幽幽地说。

    宋晗昱一门心思开车，面上不理会陆绍元，心里却是千回百转。

    是啊，第五天了，还是只向前挪了一小步而已。

    晚上七三十分，众人聚在一起吃饭，条方桌，米其林三星餐厅，法国菜，大厨掌勺，就连最嘻嘻哈哈的尹少轩都没心思开玩笑了，默默无言地举着刀叉。

    褚文山吃着吃着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脸上便带着喜。

    “王石磊他妹妹说他哥最近很可能是回他们安徽老家了！”

    “能确定年年在哪？”成浩然不是很认同。

    “哎呀，总比我们现在跟没苍蝇似的找好吧。”尹少轩嚷嚷。

    “地？”宋晗昱问。

    “玉沽县。”

    “吃了饭就过去吧。”

    夜十二半的玉沽县已经没有人来走动。

    冬天暗得快，像这样的小镇基本是没什么夜生活的，再加上寒冷，即没空调也没气，大家都早早用了手脚钻被窝里睡觉。好明早早起活的活，上班的上班，上课的上课。

    而这个时候，也正是人最困，最容易睡眠的时刻。

    宋嘉年悄悄地从被窝里掀开被起来，穿上那些厚重的棉衣褂，把以前撕好卷成严实的网球大小的球状并藏起来的床单拿来，再把以前藏好的瓶碎片收褂袋里，小心翼翼打开房门走了去。他装作是起夜来小解，稀里糊涂打开了祠堂的门，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迷迷糊糊的睡意。看守的人看了他一，他才了睛，忙歉：“太黑了没看清，我想去厕所的。”

    绷了的看守走过来关门，宋嘉年便拖着慢吞吞走去厕所，一边谨慎地把那布球里衣腋夹住。接着就是考验他演技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