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谁知他这一问，张生忽然瘪着嘴有闷闷不乐。

    查理就来科普了，“小娃娃有问题，战友你不要在人家伤上撒盐嘛。”

    “你跟薄荷怎么了？”唐川的八卦劲儿上来了。忙里偷闲，没有八卦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张生拿手指在地上画圈圈，大概在查理觉得他心戏走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才扭扭地开，“我就是觉得……薄荷他好像老是在看别人……”

    “他看谁了？”查理在皇家军院，对这边的事都不太了解，八卦无法及时更新，可急死他了，“他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么？”

    “对啊！”张生回答：“就是他看着我的时候啊，觉就像透过我在看别人。”

    “这个题有奥啊。”查理转跟唐川换意见。

    唐川，“小言十八级，确实是个难题。”

    张生眨眨睛，“你们到底听不听我说啊？”

    “听，我们听着呢。”两人异同声。

    “然后这几天我去找他，他好像有躲着我了。”张生闷闷不乐。

    “哦，我大概知答案了。”唐川好歹是个正在恋中的，顿时了然。或许薄荷是觉得此张生非彼张生，如果跟这个太过亲近，发生了什么，那他要怎么面对之前的那个呢？

    咦？不对啊，他跟死鱼张生有什么特殊关系吗？

    看来这是题中题啊。

    查理后知后觉，但也猜个大概。但这个真相，实在不好说，前这个张生显然不知还有另外一个自己的存在，所以这件事本没办法解释。

    可张生追问，唐川见势不妙，赶岔开话题，“诶声，你最近有没有打电话回家……啊……”

    唐川说到一半，忽然卡壳。

    他忽然想到一个以前一直忽略了的，很严重的问题。之前死鱼版的张生现了整整几个月，那对于这几个月，前的这个张生难一无所觉吗？他不会发现自己凭空少了几个月的记忆？

    张生见唐川忽然严肃，也跟着张起来，“怎么了？”

    “你爷爷……是叫张海洋吗？”

    “是啊。”张生很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还记不记得他每年都会去伽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