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导师唐川如是说，随后他又话锋一转，“所以，你是不是该跟张生把话说清楚？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谢宁却犹豫了，唐川的话很有说服力，但是……

    “主动坦白总比日后被拆穿来得轻松，没人规定一定要你来背负所有的秘密。”唐川继续蛊惑着。

    谢宁攥着拳，话到嘴边，他却忽然又顿住，语气生地：“那只是一段无关要的前尘旧事，我跟他也只是远远见过一面，无可奉告。”

    唐川的手指敲打着椅扶手——这事儿难搞啊。

    要不脆让张生来给他个眠好了。

    叹一气，唐川挑眉，“麒麟，你总能让我看一吧？”

    谢宁这倒没多迟疑，解腕上那块黑古董手表，递给唐川，磁的电音随之响起，“你好，我是麒麟。”

    “你好啊。”唐川在心里加了一句——我也是麒麟。

    自从那天贺兰跟谢宁取得联系后，麒麟就暂停了信号发送，所以这些天唐川都没有再听到任何怪声。只是脑海里还是时而会有关于圣苏里的记忆碎片冒来，大多都是麒麟一个人走在空旷街区里的画面，也没有多大价值。

    唐川仔细翻看着这块手表，指腹挲着那光的金属外壳，脑里依稀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熟悉，“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块手表……”

    “你见过？”谢宁惊讶。

    “啊，或许是见过我的前。”麒麟说：“我是后来住来的。”

    它这样一说，唐川忽然想起来了，“是初代！帝国科学院开发过好几代的人工智能，初代的样就是一块手表，我上次去的时候见到过虚拟影像。但是科学院的人说初代已经被销毁，怎么到你养父手上了？”

    谢宁摇，他也不知。

    不过唐川倒是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个麒麟会变得跟原来完全不一样了，残缺的麒麟跟初代合在了一起，兼两者的特，所以才从可的正太变成了大叔。

    但是，这样他们要怎么才能重新合？

    唐川把玩着手表，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任何反应。

    或许，是要借助仪？

    把玩了一会儿，唐川不动声地将手表还给谢宁。谢宁看时间不早，于是脆利落地转告辞。

    上罩推门去，贺兰已然等在门外。谢宁稍微愣了愣，随即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