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缅怀的时候。”

    秦海和张生对视一，立刻跟上。

    “唐川那边不要吗？你不需要过去镇场？”秦海略有担忧。

    贺兰沉凝，“他知该怎么，论才和应变能力，我不如他。”

    秦海佩服贺兰如此坦然，但他们连唐川要面对的是谁都不知，还是忍不住担心，“可是……”

    可是他忽略了唐川跟贺兰的默契程度，他们彼此了解。不是那看着你，就像看着世界上的另外一个自己，而是——你的神我都懂。

    “他的第一步，一定是抬人工智能的地位，把占有转化成合作。”

    而仿佛是为了呼应贺兰的话，城市另一角的唐川正俯倒茶，看淡绿的茶汤注致茶杯，悠悠说：“我之前跟各位说过，圣苏里的人工智能跟帝国所研制来的人工智能有着等级上的致命差别。它确实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但是，第一个发现它的人是肃峰，它属于肃峰。”

    “可肃峰已经死了。”琼斯说。

    “所以，谁是肃峰的继任者，谁就拥有它的最权限。”唐川放茶壶，将茶杯摆在两位面前，微笑，“芯片拥有自毁程序，凭帝国现有的科技力量，是不可能更改得了它的心程序的。所以，如果想获得它的力量，我们必须先照它的程序走。”

    “荒唐。”阿夫斥责，“我们是人，难要听一个人工智能的指令吗？”

    琼斯却有自己的计较，安抚：“亲王殿，不如先听听唐川怎么说。”

    阿夫捺来，唐川便继续说：“其实就算是我，都没有彻底得到它的认可。不过它的要求很简单，找杀死肃峰的凶手，为肃峰小队报仇——因为它最心的那个指令，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主人。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它存在一定缺陷，以至于缺失了一些功能，比如开说话等等，所以，它需要借助我们的力量。”

    “你是说……互利共赢？”琼斯皱眉。

    “正是。”

    “第二步，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去。”贺兰边走边说，前戚副官已经等候多时，看到他们过去，立刻大步迎上来。

    “少将，贺上将请你过去。各大军区有分军官和士兵联名递来了抗议信，是有关风纪委带走斯科菲尔德上将的。”

    贺兰神不变，脚步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