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住，随即颤颤巍巍的指着她，向安国公：“好啊，看看你的好媳妇，这么多年，终于暴本来面目了……”

    安国公见老母如此，只能转向妻，无奈叹：“令娘……”

    李氏平静看他，：“你也闭嘴。”

    安国公面微僵，有些窘迫。

    “幼亭，”李氏置之不理，转向沈复，：“你说。”

    沈复嘴动了动，半日方才：“就是觉得彼此合不来……”

    他勉说了这句，便停了，不再言语，李氏冷冷看着，也不搭腔，沈安贼心虚，更不敢言，沈老夫人慑于儿媳妇此刻声势，少见的没有回去。

    “怎么会合不来？”安国公皱眉：“你跟阿意投意合，惯来令人称羡，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年少夫妻拌嘴，偶然吵几句，也是寻常，你是男，更该照顾她才是，阿意是回娘家了吗？去个歉，接她回来吧。”

    沈复听他如此言说，心中真如火烧刀凿一般痛楚，悔痛加，然而到了这地步，又还有什么好说的？

    “吵得很凶吗？”安国公见他不语，眉皱的更，温声：“那便叫你阿娘同你一起过去，既向阿意致歉，也劝她回来。”

    沈复只不言语，安国公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李氏冷冷看他半晌，起：“你随我来。”

    沈老夫人有意想拦，又怕惹她怀疑，悄悄同沈安对视一，目光中皆有些担忧。

    沈复随李氏走了，安国公却有些摸不着脑，望向沈安，：“他们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和离呢？”

    沈安心中忐忑，更不敢多言，只：“我也不是十分清楚。”

    ……

    李氏了书房，先自坐，冷声喝：“跪！”

    沈复并不犹疑，一掀衣袍，跪在了她面前。

    “我问你，阿意现在哪儿？”李氏低看他，冷冷：“越国公府距此不过一盏茶的路程，我若想去看，上便能过去，幼亭，你回答我之前最好想清楚。”

    沈复合上，却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