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上次明明是自己拒绝了老儿，这次却自己求上门来了，姜雅能不脸疼吗？

    倒是王之崇并没有觉得姜雅的话意外，而是转了屋，约莫过了五分钟左右王之崇才再次从屋里走来，手里还捧着两本书，姜雅尖偷瞄了一。

    两本书看起来都有些破旧了，还是老版的那旁边用线装订，藏蓝封面，看起来这书年代有些久远了且经常有人翻看，书页的边上都已经起了边。

    王之崇走到姜雅面前将手中的两本书递到她的面前：“我收徒也是看资质的，太蠢了，以后可就不要对外说是我徒弟，我怕丢脸。拿着啊，这两本书你带回去看看，等过两天我再看看你能学到多少。”

    两本书，一本制符，另一本则是风。

    姜雅也发现了这一世自己的质虽然仍旧有些虚弱，但是比起上一世显然已经好了很多了，就光从记忆力已经五官的灵度来说，就有了质的飞跃。

    双目清明，她能看清楚远的就如同近在前那般，耳力也灵了许多，就今天她坐在院里都能隔着墙听见父亲和小叔在堂屋里说话的声音。

    见姜雅接过了那两本书，王之崇再次将视线落在姜雅那清瘦的小板儿上，开嫌弃：“你这骨也太弱了，从今天起每天午来我这边，我熬中药给你调养，你这骨还想给别人算命，别先把自己小命折腾没了。”

    姜雅一噎，好吧，自己骨确实弱，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吃的缘故，姜雅从小就三天两生病。

    当年杨贵梅生姜雅不到两个月就又查怀了姜松，为了躲避计划生育办的那些人，杨贵梅一狠心就给才三个月大的姜雅断了，送到了二姑家里养着，条件有限，姜雅每天都只能吃米汤米糊糊之类的，所以姜雅骨弱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临走前姜雅抱着书，仰望着前的老人。

    察觉到姜雅的视线，王之崇语气地开：“看我什么，不是要回去？快走吧，你家待会有贵客临门。”

    贵客，有多贵？

    姜雅歪着想了想，然后想到王之崇的本事，竟然他说有贵客，那就一定是有贵客临门，但是这贵客二字绝对用不到她小叔两上。

    抱着两本书姜雅纤瘦的蓦地朝着王之崇躬腰，糯的嗓音响起。

    “师傅，那我先走了。”

    看着姜雅转离开的小影逐渐消失不见，王之崇上前两步关上了院门，脸上这才抑制不住浮现一抹笑颜，这个徒弟不错，很符合他的。

    提到徒弟这两个字，王之崇脑海中不由地想到了多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