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们总觉得我们是不一样的，事实却不是如此。”

    如来：“观世音，你我早已经成为你我所拥护的秩序其中之一，我们并不比谁更暗，却也绝不比谁更光明，我们和那玉皇大帝唯一的区别是我们还披着一层不敢撕的，但是这层之，我们这些神仙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玉帝是个疯，他已经活的太久什么也不在乎。他有着一个疯的锐，那比动还锐的嗅觉让他早就明白我们和他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这之前，你我谁也不愿承认罢了。”

    他忽然站了起来，望着我，：“我希望事就此为止。那只猴是我的失误，他已经给你造成了太多的影响，我不希望这影响继续去了。”

    我抬起看他：“你希望我保持沉默？为善财的死保持沉默？他被打得魂飞魄散，谁知那些收集魂魄的人会对他散落的魂魄什么！”

    如来又问我：“你想为他讨个公？可是事已至此，公会使他变得更好么？”

    我黯然：“不会。”

    如来又说：“你也说了，少了一片，就不是以前的人了，你想把他散落不全的魂魄再送回么？”

    不，那样还不如让他安息于世间，也算走得净。

    如来压低声音，对我：“那你应该知，他只是你象征的铁律的又一个牺牲品，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我复又沉默去。

    沉默不是可怕的，承认我早已这影，成为其中之一才是可怕的。

    更可怕的是，我私以为这是正确的。

    如果那猴不曾现的话，我早已落那影中，终有一日我会成为一个和玉皇大帝一样的疯。那个疯何其锐啊，他是如此清晰地知我们与他何其的相似，我甚至怀疑他让六耳猕猴杀死善财并非走孙悟空，而只是想得到一个结论：一个证明我和他是同类的结论。

    ……正如怪会在暗夜里彼此相认。

    可是我尚且不甘，或许是那只突然现的猴，他泼顽刚烈不讲理，却留住我一只脚在世间，让我至今没有落那渊去。

    如来忽然停住脚，回问我：“你怎的给他带了个箍儿？”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着坐于莲上双手合十的红孩儿，他项上带着一个箍儿，双手双脚上各绑着箍儿，仿佛一日之间了百岁，已是少年人的模样。

    我说：“那是他自己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