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化 嘴哆嗦着，他知自己可以一瞬间勒死这个老怪，可是他的手抖得太厉害，太厉害，以至于一丝力气也用不上。

    老说：“大就是这样的，以前这世上人人厌恶你，以后他们都会喜你，因着你也蜕了那层了。”

    化将他死死扼住，咬牙：“你这样说，无非还是怕死，怕我折磨你……”

    老说：“看吧？你能说现在这样的话，你已经大了。”

    “而这是我帮你完成的。”

    化的泪疯狂地往掉着，他的睛里却越来越冷，哆嗦着说：“你怕死……”

    老用力将他的手掰开，说：“我这辈唯一的目标已经完成了，你认为我还会怕什么？难还有什么比和这个傻士一起共几百年更可怕的？他把我的一切都抢走了！若不是他我早就完成这一切了！”

    化哆嗦着：“你只是想说服我不要杀你……”

    老：“我从见到你们兄弟的第一就知你们是最好的材料，我从那时就想送你这个礼了。你应该到庆幸，因为若是我方才抓到了你，现在死的就是你了。你哥哥是替你死的而已。”

    化吼：“你闭嘴！”

    老：“我送了你两个礼，一个世上最大的武，还有我让你活来了，你不激么？”

    化彻底陷疯狂的境地中去，他恨透了这个虫般丑陋的老，他恨透了每一句从他嘴里吐来的腥臭的话，那一瞬间他猛地抬手，拧断了他的脖。

    他在变作老的时候脆弱得很，如同一块枯的芦苇，轻易就能折断。

    岩浆的里满布着腥臭的气息。

    无数的厉鬼从里飘过。

    “你杀了我，你就连你师父也一起杀了。”

    化在拧断他的脖以后，忽然冷静了来。

    你就连你师父也一起杀了。

    可是他现在不在乎了。

    痛苦的余味还留在心里，苦涩的泪还留在脸上，但是一阵麻木从心底升起。

    他看着老的脸，发现他在笑。

    原来他在等着自己杀了他，化心里想。

    他说他要褪一层才能大，但是他没有说，仅褪一层还远远不够。

    明知前是陷阱，他还是愚蠢地上了当，动了手。

    化疲力尽地坐在地上，麻木地看着嶙峋的石块。

    现在他已经得足够大了。就在那一瞬间。

    所以，他心里已经没有那么痛了。

    他低看着手里的鞭，心里想着……

    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