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

    温凤生知他妈一旦决定某件事，别人是很难改变她的想法，余老师是说服不了他妈的。

    “对了，余老师，我明天去一趟县城，你有什么需要我买的，或者需要我帮你寄的？”

    余秋摇摇：“我没什么需要买的，至于寄的……”说到这里，他停顿了，沧桑的脸上不觉地落寞黯然地神，“也没有什么要寄的。”他虽然有亲人和朋友，但是却都不认他，和他断绝关系。对他们，他没有什么念想。他唯一挂念地就是他的儿，但是他的儿也不认他这个爹。

    温凤生见余秋里黯然神伤地神，这才意识到自己戳到了余老师的痛，抬手轻轻地打了自己的嘴，他嘛要问余老师寄不寄东西。

    “那我给你买些书，或者报纸吧。”

    “不用了，你那钱还是给自己买些书看看。”

    “老师，县城里有收破烂的地方，那里卖的书非常便宜，都是论斤卖的，几分钱一斤，我明天打算去买一些回来。”

    听到温凤生这么说，余秋心里就放心了，随即从箱里拿一叠纸票递给温凤生：“我上没什么钱，就剩这十几块钱，你拿几块钱来买一些书回来，剩的钱你收着，给家里买些吃的用的。”

    “老师，这是你的全家当吧，你都给了我，你怎么办？”

    “我在这里用不到钱。”

    温凤生就拿了一块钱，剩的钱全都还给了余秋。

    “老师，这一块钱我就帮你买些书回来，剩的钱你自己留着，等过两年考恢复了，你还要靠这些钱回首都。”

    “钱没了还能再赚，你把这些钱拿着。”

    温凤生持不要余秋的钱，这让余秋又是气又是无奈。

    “老师，你教导我，就是帮了我们家很大的忙了，你就不要觉得亏欠我们，或者觉得占了我们家很大的便宜。”温凤生笑着说，“要知以你的份，就是大价钱请你教导，都不一定请到你。”

    余秋被温凤生的这句话逗笑了：“我现在就是一个糟老，哪有什么份。”

    温凤生怕余秋又想起过去的事伤心，连忙转移话题说：“老师，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