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会再让这事发生了。”何乐说。

    第一次与奥菲尔相见，在夸张稽的圆镜遮挡，那双灰的睛温柔又平和，他跟何乐无言相视，好似便已知对方心所想。如今十三与当时的奥菲尔判若两人，但无法否认，他们在何乐心中是同等珍贵的存在。

    “你最终还是选择了我。”十三说。

    十三愣了一会，说：“你……为什么会这样的决定？”

    “喂——你笑什么笑。”见十三一直看着他笑而不语，何乐窘迫得无地自容，只能蹩脚地转移话题。

    这人怎么老喜在关键时刻开玩笑。

    戒指在月光发光共鸣，嗡嗡的音律再次让何乐跌时间元素编织的幻境。

    何乐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双被诅咒的红睛。

    何乐清了清嗓，表严肃：“我无法认同你挑起战争，还有无端杀戮的行为。不过，我还是想赌一赌你心向往光明的一面。”

    “是啊，不得不否认，他成功了，你确实是我的弱。”他无所谓。

    那天不是红月之夜。

    “哦？”十三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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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红月与教皇

    画面停

    说完，后知后觉这句话有像表白，他急急忙忙补充几句：“别误会，我是说这个世界的法则不是者为尊吗？那我得变得更才行，不变怎么保护我自己，嗯，对、对，保护我自己而已，不是保护你。”

    十三注意到自己的伤被重新包扎好，可由于包扎者手法生疏，绷带胡缠绕着，看起来糟糟的。他忍不住嘴角上扬，在这个温柔的人上蹭了蹭。

    “我会努力变得更的……”何乐扭开，望向外，朦胧的月落在森林中，为黑夜盖上一层极浅的白纱。

    “我会保护你，监督你不再杀戮……呃，杀人是不好的行为，但揍几拳教训应该没问题。”他解释。

    “我虽然不相信你，但也不相信教皇。”他说着，回忆起什么，“上次哈德菲尔城事件后，我使用了那枚红月的戒指……里面有一些关于过去的真相，加上教皇的所作所为，以及天舟上那决定的一箭……他知我和你的关系，也知你一定会救我。”

    “……”

    “决定什么？跟我结婚吗？”十三突然说。

    “好吧，我决定了。”

    睡得极浅的何乐立刻被惊醒，一睁，刚好对上十三玩味的目光。

    “应该有什么苦衷吧……只要你愿意告诉我，我随时可以为你分担一半痛苦和悲伤。如果能好好引导的话，也许以后的况不会太糟糕。”

    两人相望对视片刻。

    何乐吁一气：“幸好没有酿大错，一切还有转机。”

    他停顿一会，继续：“从今以后我会一直跟着你，如果你要继续偏激行为，我会立即阻止。老实说，我不觉得你是个纯粹的坏人，我也不知你为什么一直说谎，不愿意告诉我真相……”

    “抱歉……”何乐垂，“教皇的目标本来是我。”

墙浅寐，旁的柴火烧得劈啪作响，橘黄的火光驱散了寒冷与无边际的黑暗。

    “你是不是嫌伤不够重？”何乐朝他亮拳。

    “我看见了，所以才会救你。”十三微微一笑，“他不过想利用你牵制我而已。”

    “牵制……？”

    关于第二件拼图——红月的戒指，原来何乐在从哈德菲尔城返回教会途中，已然窥探过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