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试过因为太仰慕一个人，所以改变自己吗？”十三轻声说，“如果能变成你喜的样，让我什么都可以……”

    十三讲述的故事似乎源于希腊神话，何乐心中越发奇怪。

起火焰摇，一声轻轻的轰响后，燃烧之火渐旺。

    十三先一步说：“我刻地慕着光明，又害怕太接近光明，而永

    他放手，旁的篝火烧得正旺，噼啪几声，串连着话间停顿。

    十三自顾自地讲述着：“从前有个人叫伊卡洛斯，他一心向往光明，他使用蜡和羽造的羽翼飞翔天际，但他因飞得太，双翼上的蜡遭太化跌落于中丧生。”

    “可能吧。”十三模棱两可地说。

    何乐想着，却问另一个问题。

    “现在你已经知幕后黑手是他，那么给予教皇应有的裁决是我的职责。”

    十三又笑了笑：“是啊，你惊讶吗？”

    对信徒来说多么至无上的荣誉，这个世界恐怕人人都想成为女神的裁决者吧。

    何乐沉默片刻，问：“你也是裁决者吗？”

    十三望着火堆，瞳孔倒映橘黄的火焰，听完何乐描述的真相拼图，他放声大笑。

    “那枚红月的徽章在雷欧上。”十三说，“只要我杀死他，你就可以拿到徽章。”

    “你为什么会知希腊神话？”何乐疑惑不解。

    何乐大吃一惊，连话都说不来了：“这……这……我靠……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十三受着他温的手掌，安心闭上，双手合十，默默祷告。

    “你听过伊卡洛斯的故事吗？”

    何乐没有打断他，静待祷告完毕，又想继续追问。

    “你也不例外，一定还有属于你的本名。”何乐注视着十三，“我问的是那个本名。”

    何乐再次摇：“‘十三’只是一个代号，就像‘红月’‘教皇’。他们在成为裁决者后都抛弃了本来的名讳，被世人传唱的名字最终都是这些代号。”

    “……”

    白天在海岸边，十三也曾提起小人鱼的故事，这不都是何乐原本世界的文明吗？

    “你叫什么名字？”

    见何乐对他的答案不太满意，他补充：“十三就是十三，还会有什么其他名字。”

    何乐摇。

    “好像听过。”何乐皱起眉，“怎么突然提这个？”

    上一次听他诵这句祈祷词，还是在族化装舞会时。

    “为什么一定要杀死他？”

    十三愣了愣，笑：“你在说什么……我的名字就是十三啊。”

    火光洒满他恬静的脸庞，十三表诚恳，倾吐着对神的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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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觉得自己坠了他黑褐的双眸中，十三温柔地回望他，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何乐等待着那双修的手，然而到近在咫尺的距离时，十三停了动作。

    经过哈德菲尔城事件后，十三虽然没有明说，但何乐对此有过猜测，如今得到肯定的答案，他显得很平静。

    “我到过你原来的世界啊。”十三眯起睛，嘴角上翘。

    “望神垂怜，神赦我等，望神垂怜，神允我等，于诸凶恶，神救我等。”

    裁决者啊……女神的仆人，亲目睹过神迹，将生命献给女神，不死之。

    “喂！你倒是告诉我啊！”何乐扳住他的脑袋，迫他与自己对视，“还有！你的名字到底叫什么，也没有告诉我！”

    “我知最后一件信在哪里。”

    “在哪？”何乐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