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看到你死于宿醉失手的消息。”

    “你才死于宿醉失手。”杰森捂着脑袋觉疼更加严重，便一也不客气地把脑袋往迪克肩膀上一靠，蹙眉心咒骂着嘟囔了句脏话。

    某一瞬间迪克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好几年前，刚刚被布鲁斯带回韦恩庄园的杰森也是这么别扭却又信任地亲近着他，眉宇间满满都是少年人的活泼张扬，快乐得不带半霾。

    迪克意识抬起手拍了拍杰森的后背，对克里斯：“布鲁斯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就先告辞了。”

    “走好。”克里斯帮他们打开门，看着迪克充满兄的试图拥抱杰森，杰森又炸地从迪克怀里挣脱来一拳上去，不禁摇笑声来。

    彼得换好制服来，店里只有克里斯坐在柜台前看报纸，“客人走了？”他问，见克里斯，就走过去把桌上的红茶收拾净，哼着歌一个个拭起玻璃立柜里的茶杯茶壶，丝毫没有注意到对街两个小混混模样的青年正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窃窃私语，正是那天追着他跑两条街又被杰森吓跑了的两个青年，兴许是那天被杰森一句话就吓跑了实在是有些丢人，叫他们恼羞成怒地想要给彼得个教训。

    ——杰森看起来可不怎么好惹，这些欺怕的家伙当然会选跟个小书呆似的好欺负的彼得。

    何况彼得还是中城中学的学生，对于在皇后区厮混到大的小混混来说想什么简直易如反掌。

    他们心准备了一份“礼”这个小书呆的储柜里，在周一混中城中学躲在人群后，被彼得那副惊叫声吓得掉了书包一坐在地上的模样逗得乐不可支。

    那是几只看上去睛都还没睁开的小猫，只可惜它们并没有那只被彼得救回来的小猫那么好的运气，还没有来得及睁看看这个世界就被残忍地剥夺了生命，被目惊心的红包裹着躺在彼得的储柜里，叫心柔的少年难受得反胃不止，攥了拳狠狠砸在储柜门上。

    彼得有生以来第一次翘了课，他勉应付了闻讯而来的老师和同学，趁着上课的时候用外把那几只小猫裹着埋在了学校院的树。

    如果把它们留在这里，大概就只有被清洁工丢垃圾桶一个场，彼得打了用力拭储柜里味刺鼻的污，脑袋抵在柜门上咬着拼命克制住了涌上眶的意。

    院的树多了一个小小的土包，在夜晚到来时几只猫儿似是嗅着味而来，围着土包转了好一会，小声却愤怒地低声嘶叫，而后旋即分散开幽灵一样在学校游巡梭，最终一齐聚集在了彼得的储柜前，发响亮而刺耳的叫声。

    “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