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想要确认一。”布鲁斯说着接收了托尼打包过来的文件，不禁咋，“你是备份了整个纽约的监控吗？”

    克里斯又恰好是个不错的法师，布鲁斯虽然没亲见过他把人变成兔，但是见过他的某些别的不可思议的小把戏。

    最近实在是太累了，累到连这么坐着都能够昏睡过去。

    脸沉脸颊还贴着创贴的布鲁斯直接忽略了托尼的嘲讽，讲真的他现在整个人疲惫得不行只想栽床里狠狠睡上一觉，而不是打神跟托尼斗嘴。

    布鲁斯只在哥谭见到过那个少女一次，第二次就是纽约之战的新闻报里。

    熬夜工作的后果是什么，相信不是左边那个睛都快睁不开的托尼.斯塔克先生, 还是右边那个神萎靡脸不怎么好看的布鲁斯.韦恩先生, 都会是极好的反面教材。

    半梦半醒之中布鲁斯回忆起了曾经见到过的画面，还没有暴份的杰森在跟他对打的过程中险些从楼上掉去，而骑着一个兔机车的奇怪少女救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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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一大半吧。”托尼捂着嘴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我准备睡觉了，还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果然睡了两个小时不到被叫起来, 还不如直接通宵到来得神。

    那个时候他是想要尝试能不能找到那个牺牲在虫里的少女的真实份，只可惜少女脸上的罩有着相当的反追踪技术，他了好多天也就只是确认了那个少女跟救了整个第五大街民众的另一个女英雄是同一个人，鉴于她们一模一样的罩和被某些监控视频透的蛛丝迹。

    他相信边上布鲁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虽然那家伙向来善于伪装看起来没有半端倪

    零散的线索逐渐在布鲁斯的脑袋里串成线，只不过他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验证自己的猜想。

    还顺便把蝙蝠侠变成了兔。

    而同样疲惫的布鲁斯着额角撑着等待托尼那边的文件传输完毕，痛的额让他忍不住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地就有些失去了意识。

“你看起来可真糟糕。”

    “奇瑞塔人侵时候的监控录像你有备份吗？”布鲁斯问，即使他现在已经非常累了，他的神依然锐利冷静，没有半疲态。

    虽然现在睡去没几个小时就得起床，但果然还是稍微睡一会吧。

    托尼极力克制着想要再打个呵欠的冲动，他引以为傲的天才大脑现在就跟堵了几千吨泥一样本运转不开, 和他快被胶黏上的一样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一场没有任何打扰的安静睡眠。

    来证明那个安洁卡和克里斯，是同一个人。

    托尼都懒得再走回自己的房间，躺在沙发上摸啊摸从茶几底摸来个毯，闭着往上一裹就沉沉睡去。

    “我修复了一分，怎么了？”托尼一边问一边让贾维斯把他之前修复的监控备份调来——确切来说纽约之战之后他修复了几乎所有能找到的监控录像。

    还有几天之前，他刚刚亲目睹了克里斯轻而易举的从男变成了女模样，凹凸有致面容媚，他借着调的机会近距离观察都没有发现半破绽，就好像克里斯生来就是个女一样。

    那个时间段差不多正好是克里斯从哥谭搬到纽约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