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背负之后的一切后果。

    好的，坏的，微不足的，天崩地裂的。

    既然早就已经坦然接受了一切的后果，又何必心怀忏悔仿佛了天大的错事。

    没有善恶之分，只有生存与平衡。

    “所以我也觉得你的歉意没什么用。”托尼说得半真半假，沉默了几秒之后站起看向克里斯，“真要表达歉意的话，让我看看她。”

    那对他纠缠不休的噩梦，他必须要亲看到，才能够从噩梦里醒来。

    “好。”克里斯笑着应。

    哪怕托尼早就已经自己从噩梦的渊里爬来。

    托尼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梦了，又清醒无比地意识到这是现实，他看着面前脚不稳得要微微悬浮着保持平衡的克里斯，那个有着清澈眸和漂亮发的模样跟他记忆里没有半分差别。

    他了声哨，像第一次见到时那样语带惊艳与赞叹，“酷。”

    “这觉真是好极了。”他扯扯嘴角又挂上那斯塔克式的假笑，着拳发脆响，“好得不能再好。”

    好到他都没有办法用语言来表达，只想让自己的拳跟克里斯个切而亲的，让他切切实实地会一自己心丰富澎湃的复杂。

    平心而论，他承认自己在真的看到少女再次现在自己面前时，才终于受到了那么一真实，蔓延开来的喜悦与激动叫他都没办法维持自己的表。

    似乎像是经历了一场痛苦而漫的蜕变而终于获得了新生，整个世界在他面前揭开了迷雾，变得更加鲜艳好起来。

    如果能跟克里斯好好一番，他想这个世界一定会更加好的。

    用他的拳，还有他刚刚改装好的便携式臂甲。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了。

    就当加一他和克里斯那塑料一般的友谊了，他总得什么来发一，鉴于克里斯是个彻彻尾的大混。

    没有人喜像个傻被蒙在鼓里的，但谁让克里斯大分时间都还算讨人喜，所以伟大的斯塔克决定包容自己朋友的这么小缺陷。

    好吧，也不算小，但对一个混总不能要求太。

    克里斯也充分满足了托尼的诉求，向他演示了一遍法师的正确战斗方法，用事实告诉托尼近战敢用跟装甲扛的除了洛基不会再有第二个傻【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