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钱，即便韦恩先生已经极其慷慨地表示哥谭期间的所有账单都可以挂在他的名。

    克里斯在这方面也很脆，他给彼得又升级了一次那战衣，鉴于这些年轻人的夜间娱乐项目肯定不仅仅是喝无酒饮料偷偷开着蝙蝠车来兜风，对哥谭那些老朋友的杀伤力如何克里斯心知肚明，所以他愉快地重新改装了彼得的战衣，确保彼得哪怕真的倒霉被哪个反派抓住，也不至于像当初杰森那样惨到差丢了命。

    当然还有面对小丑时的自动静音装置，克里斯一直觉得自己当初会把小丑倒吊在大楼层，九成九因为小丑那张永远不知在合适的时候闭上的嘴。

    他可不希望去哥谭玩个几天自家小店员就被哥谭特产给教坏了。

    唔，也许赞助阿卡姆疯人院一些最新的设备会是个不错的好主意，比如从阿兹卡班淘汰来的摄魂怪或者他某些老朋友圈养粮的药剂。

    一针见效，无痛微创没有任何副作用，只需要黄豆那么大小的一滴，就能把最丑陋的恶徒变成听话又乖巧的好孩。

    克里斯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好主意。

    午休结束的时候克里斯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当他走员工休息室的时候就已经坐在了沙发里的客人。

    或者应该说是一位朋友。

    别误会，之所以说是朋友，仅仅是因为克里斯很清楚自己这位老朋友的袋从来不会停留多少金钱，清廉正直跟那副浪汉一样落魄的外表完匹。

    他看上去已经很有些年岁了，胡和散的发遮盖了大分的面容，唯独一双睛明亮而又清澈，仿佛清早映着晨光的湖，仍是少年时的模样。

    “许久不见。”他开打了个招呼，嗓音沙哑带着几分笑意，说不上多么亲的腔调。

    “的确是很久了。”克里斯敲敲桌，门上营业中的木板就自动翻到了反面，圆小早在客人来时就准备好了茶和心，虽然只是猫咪的模样，廷女官也自有着料理雇主日常事务的奇妙本领。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待在英国那个地方不挪窝呢。”克里斯说，“不过你这打扮还真是比以前更加品味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