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五年都在这儿。”陈亦心往事重提的意图显山，“邵安，一群素不相识肤都不同的人都会让你生疑，你现在让我主动联系穆宁昭？”他莞尔一笑，“你是怎么想的？”

    他不仅想再来一烟，他还想到些别的更带劲的。

    “想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天警察没留我录供，韩国人关键时刻还算靠谱，和警察说不关我事。但我还是被迫了两，反应很大，没觉得反而烧了两天，两天后温降了来，你也飞过来了。”

    “研二一开始没打算租房，租去之前我和非洲来的留学生住一栋——宿舍不够我又联系的迟，所以被安排在联合大学的宿舍楼。那里面什么学校的留学生都有，很吵，黑的尤其多——一个个都特别喜开趴，那一层就我和两个韩国人是亚洲人，本来不想起冲突，再说我外面房也找好了，可那天他们high到半夜。”

    屋檐的瓷砖很早就有个不大的钻孔，原本是要用来通客厅空调的，但改装一式中央空调后就没用了，陈亦心原本用张白木纸板贴住，嵌在白的瓷砖间并不显。

    这时候有只鸟飞到屋檐右边角落，陈亦心原本没留意，谁会没事留意只斑鸠飞停在哪儿呢，直到邵安拍他的肩，让他抬看——

    “我实在受不了，敲了他们门想理论，话一句没说就被拽去反锁了门，抓着我胳膊的那个老黑一直在笑，问我要不要一起。”

    “告诉你了，你真会送我两盒s。我们当时关系已经很张了，我不想再让你有蛛丝迹可以疑心，我舍不得，更受不了。”

    陈亦心摇着笑：“韩国人不敢敲门，但在外闻着味不对，早报警了。”

    “想什么呢？”邵安问。

    那个笑声清脆的男孩已经和父亲回了家，重归的静谧偶尔会被飞过的鸟雀打破。

    “想你。”陈亦心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指尖在栏杆上一一的，是还想再一。

    “结果门被踹开——”

系。”邵安说着，握住陈亦心的手把那燃到滤嘴的烟掐掉。

    陈亦心无疑是笑的，兴会笑，神游时候会笑，邵安惹他不开心了他也会忍不住笑，现在他也笑，不同的是现在的笑里多了分悲怆的绪。

    陈亦心尽可能的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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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和你讲过这事，我其实很想和你说当时的恐惧，可我一想到，你听到我说里面有六七个磕了药的黑人，你一定会先问一句，那你和他们上床了？”

    “其实我那天很怕，六七个黑人，不是喝了就是大了，有两个神志不清的脱得赤，留学生是拿不到持枪证的，他们明目张胆拿着弹夹换来换去地玩…一直控住我那个人卷好大麻要往我嘴里，我憋住气但还是被烟呛住，我当时以为自己要完了。”

    只见他沐浴在夕最后的余晖里，整个人都染上一层金，漂亮的不真实。那模样怎么说呢，说是认命吧，又真的一也不绝望，里更是一戏都没有，全是实实在在的坦诚相待。

    邵安哑着嗓：“你当时…应该告诉我。”

    邵安不知“送s”又是以前自己什么瞎了的作，直觉那是陈亦心心里扎得最的那刺：“那是以前。”

    而现在，原本应该遮挡住钻孔的木纸板被戳一个，散落着几枯松树枝，本应该怕生飞走的斑鸠缩在里刚刚好遮住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