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项圈扼在他的脖上，他要的是窒息的快，不是那些对他失望甚至唾弃的声音，这是他选的。

    他没有。

    没有用项圈，也没有继续前戏。

    他指着邵安心脏的地方：“在我这儿。‘一辈我都留着。’”

储室里翻来的。”陈亦心微微抬起颚，脖颈的弧度畅，肤更是光致，邵安差就被蛊惑地把那项圈覆上去。

    你没有胁迫他，是他自己选的，前途和追求是他自己牺牲的。只需要一场，一夜，从此他还是你的金丝雀，你是他的黄金笼。

    这样多好。邵安说服自己，这生活是陈亦心自己选的，是他于自由意志选的。

    你以前只要我安安心心在你边，被你一个人，一个人享有。错综复杂的神世界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你只要我在你边。

    “陈亦心，别这样。”邵安手扶住他的肩，没推开。

    “怎么会。”邵安想都没想。

    陈亦心有些不耐烦了，可又忍着不发作，还要说安的话：“你没有错邵安，一切都是我心甘愿的，我选的，你没有错任何事。”

    “你别问我要我自己都不知的东西。”

    “邵安，我不会问穆宁昭都和你说了什么。我们这样过了五年，难穆宁昭的几句话就让你对我生了厌？”

    他应该和陈亦心，最直接的关系会证明他们只属于彼此，然后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会翻页，谁也不会提。

    空气里还弥漫着的气息，而他们却如同床异梦，陈亦心很重地吐了气，然后一拢衣服侧过，解开的纽扣也没有重新扣上。

    “那就和我啊。”陈亦心从未有过地急躁，他跨坐在邵安上，“由而生的占有是天，你的占有控制只是比别人更，但我能承受。”

    ——陈亦心不会提。

    他着气，依旧涨立，但注视着手里的项圈，里的被生生地压制。

    邵安指着陈亦心同样的地方：“那你的呢？”

    “不行。”邵安将项圈扔到一旁，“你会伤到。”

    一般用到“永远”作为修饰，要么是到，要么就是敷衍了事。陈亦心说永远的时候睛眨都不眨，手贴着邵安摸着他脸颊的手背，五指稍稍嵌他指间的空隙里。

    他的这句话太糊，邵安本没听清，可没等他问，陈亦心就已经直着爬沙发跪坐在他面前，他的带本来就松垮着没系好，陈亦心手一勾就又松开，然后隔着。

    他神严肃而信誓旦旦：“我属于你。我你，我也能永远的，完完全全被你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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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啊，又不是没试过。那要不换别的，还有一些小……”陈亦心懒洋洋地笑，“邵安你在我上什么没玩过，你总不能全忘了？”

    可是邵安没有。

    他仰起，在邵安角一啄，鼻音重得像发嗲：“你现在贪心了。”

    “我以前……”邵安如鲠在，他现在退两难，既不能说自己失忆了，也不能松开弦上的箭，矢上写着。

    陈亦心笑，将邵安的手引到自己腰际，那里的细腻而实：“爸爸，你以前更在意这个。”

    他把膝盖挪开，坐在躺着的陈亦心外侧。

    “怎么了……”陈亦心夹住他的膝盖，抓住他手腕往自己脖上摸，“会很舒服的。”

    “我是你的陈亦心。” 他问邵安，颇有各取所需的意味：“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