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他佯装开怀地说：“真的吗？真好！”又转向盛之梧，“一开始把您认错了，真是不好意思。”

    虽然被正名了，但盛之梧还是有些郁郁，俗称吃醋，怎么不经意间，他的小朋友就这么招人了呢。这郁郁在夜晚化作一条领带，领带蒙住方其文的睛，方其文张地问：“怎么了？”

    盛之梧在他脑后系个不会勒着但也不会松的结：“玩不一样的。”

    很快方其文就知有多不一样了，卧室明明开着灯，前却是漆黑一片。黑暗带来烈的不安全，他辨不清方向，只有盛之梧是他唯一的方向，他随着盛之梧起落，知在黑暗中无限放大。

    方其文得比往常都频繁，他慌、脆弱、一击即溃，可盛之梧把这理解成招摇、放浪、拒还迎，像暴君用上刑，边折磨俘虏边供：“那个男生是谁？”

    方其文听到了问题却无力回答，他每每张溢的都是叫喊。盛之梧减慢了速度，一只手由他的腰挪到背上轻轻安抚，方其文濒死般大呼几空气，这才断断续续把他知的一说了来。

    盛之梧好了详细勾勒那个男生形象的准备，可方其文只说了短短几句无关痛的话。他皱眉，在方其文冲撞着问“还有呢”，方其文双膝打着颤哭喊着说“我就知这么多”，他终于生一满足，从毫无章法的冲撞变为缠绵温柔的疼惜。

    若说开始对黑暗恐惧，是黑暗过于凶残，现在对黑暗恐惧，则是黑暗带来过多的快。方其文已经了一次，却还是涨得痛，他觉得自己又要了，如溺死在黑暗中的觉。

    供并没有结束，盛之梧又问了“为什么会有男生向你表白”，方其文连带声音也柔无骨地说“不知”。盛之梧不满意，往那一辗磨着，方其文失神地了第二次，回神后呜呜哭着回忆起，之前拒绝过一个女生的事。

    盛之梧听他说完，才算是放心了，小朋友虽招人，但心确实是全放自己这儿的。不过方其文不乐意，今天的盛之梧好凶好坏。他趴着不肯起来，也不肯再理盛之梧。

    盛之梧把他打横抱起，去浴室给他清理。方其文咬着角通红，撇过不看他，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盛之梧看着又半了，他轻声试探：“生气了？”

    方其文不搭理。

    “我是怕你不要我了。就今天这个，得好，声音好听，又能优雅又能开朗，怎么看都比我好……唉……”

    自贬的苦计法很奏效，方其文转回，瞪大睛看着盛之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