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每每提及太发病，脸上的神都有些不自然，甚至是惊恐。

    顾明珩掀开被的一角，就见陆承宁小上有着的半月形指印，已经上了药，但还是可以想象当时的血模糊，也可以推测陆承宁他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来伤害自己。有些疲惫地闭上了，顾明珩良久才睁开问，“那盘心如何？”

    阿徵低声，“藏了一块儿完整的心在怀中，无人发觉。”

    “嗯，保存好，还有用。你去将吴嬷嬷找来吧。”等阿徵退了寝殿，顾明珩才转握住了陆承宁，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阿宁，你是在找我吗？对不起，你需要我时我却不在你边。他着陆承宁的手，中有着明显的涩意。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东之中，这是我的过失，以后再也不会了……

    门外有脚步阿徵的声音传来，顾明珩放开陆承宁的手站起，此时神已经染上了冷意。他上的竹青衣衫尚未更换，显得整个人都有些凌厉的味。走到外间，顾明珩坐在主位上，神漠然。

    吴嬷嬷跪在他的前，顾明珩开直接问，“你给殿吃的，是什么？”他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吴嬷嬷，锐利如刀。必定是有什么让阿宁觉到了危险，不然他也不会突然发狂一般。

    如果单单只是找不到自己，阿宁最严重也只是会沉默着蹲着，但是这一次，明显不只这么简单。

    上一世他与陆承宁相十数年，已经能够明白一些他绪变化的规律了。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去大半日，并且也和阿宁说清楚了，没想到还是了事。

    “婢只是了殿喜的糕奉给殿吃，从前殿也吃过，并没有什么问题，太妃您可不能冤枉婢！”她匍匐着，声音满是委屈，带着哭诉。

    顾明珩觉得很累，不想和她多言，“今日除了阿徵，便只有你接近了殿。我再问你一次，你给殿吃的糕，到底放了什么。”

    见吴嬷嬷还想要哭诉，顾明珩直接打断他，“不要让我问第三遍。”

    吴嬷嬷住了嘴，眶红了起来，声音也变低了，“主想让婢死，婢怕是也没办法活着了。但是婢自殿尚在襁褓中便喂养殿，一直待殿真心实意。若太妃您定要说婢害了殿，那婢只好以死来证明清白了。”

    说着神分外悲戚，“殿此次因为太妃您的疏忽而发了狂病，婢去后希望太妃您能好好对待太，如此，婢……”